,让他动弹不得,她己经摆好了姿势,准备……
“阿芳姐,阿岩,你俩在干嘛呢?不会现在就在吊床上搞起来了吧?
阿芳姐,你不够朋友,咱俩不是说好了先让我胡兰尝他的鲜的吗?
不能搞呀,不能搞呀!”
胡兰边喊边跑了过来。
黎芳无奈之下只得放手。
“阿岩兄弟,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晚上十点咱俩上吊床。
别理胡兰,她算老几?还想跟我抢?”
黎芳低下头在莫宗岩的脸上胡乱地啃了几下,下了吊床。
夜色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笼罩了野猪林。
墨色的苍穹中,稀疏的星辰像是被随意洒下的细碎银沙,在遥远的天际闪烁着微弱而清冷的光。
林子里,树木的轮廓在黑暗中影影绰绰,似是蛰伏着的野兽,静静凝视着这群围坐在篝火旁的人。
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橙红色的火焰欢快地跳跃,时不时溅出几点火星,转瞬即逝在夜的怀抱里。
温暖的火光映照着黎芳、胡兰、阮氏玉和莫宗岩的脸庞,给他们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黎芳盘腿而坐,手里拿着一块烤得金黄的野猪肉,油脂在高温下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微微仰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一口咬下去,脸颊微微鼓起,鲜嫩的野猪肉在齿间咀嚼,发出清脆的声响。
吃完野猪肉,她又从身旁的小篮子里拿起一颗刺莓,那刺莓色泽鲜艳,红得透亮,宛如小巧的红宝石。
她轻轻将刺莓放入口中,酸甜的汁水瞬间在味蕾上炸开,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发出一声惬意的轻叹。
胡兰则是个急性子,她左手抓着一大块野猪肉,右手不停地往嘴里塞着刺莓和地菍。
她狼吞虎咽地吃着,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嘴角还挂着一丝油渍。
她一边咀嚼,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笑话,她的笑话尽是些荤段子,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她的笑声爽朗而豪放,在寂静的野猪林里回荡。
阮氏玉优雅地坐在一旁,她用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小块野猪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她的眼神专注而沉静,仿佛在感受着野猪肉的每一丝纹理和味道。
吃完野猪肉,她从一张芭蕉叶上拿起一颗地菍,那地菍紫黑色的外皮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白霜,显得格外诱人。
她轻轻咬下一口,紫色的汁液在嘴角晕染开来,她微微皱眉,随即又展颜一笑,似乎在享受着这独特的滋味。
她时不时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莫宗岩,用眼神告诉他别忘了今夜的行动。
莫宗岩靠在一棵大树上,他的动作相对缓慢而沉稳。
他手里拿着一块野猪肉,目光深邃地望着篝火,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在思考着今夜的行动,过了今夜他就自由了。
也许后天,或是大后天,他就能在龙岩与家人团聚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缓缓地将野猪肉放入口中,咀嚼的动作不紧不慢。
他时不时地拿起一颗刺莓或地菍,放入口中,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
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 他们围坐在篝火旁,欢声笑语在夜空中飘荡。
温暖的火光、美味的食物和彼此的陪伴,让这个被夜色笼罩的野猪林充满了生机和温情。
趁阮氏玉起身去解手的时候,莫宗岩也站了起来。
“阿岩兄弟,你干嘛去?”
坐在他身边的黎芳警惕地问道。
“我想解手,不行吗?”
莫宗岩不客气地大声道。
“阿芳姐,他解手,你也管?你也管得太宽了吧!
要不你也跟着他一起去。
他跑不了,漆黑一片,他能跑出这原始森林吗?”
胡兰对黎芳吼了几句。
莫宗岩趁着夜色,摸索找到了正在蹲在地上解手的阮氏玉。
“阿玉,黎芳身上的地图我拿到了,今晚十点,咱俩准时行动!”
“太好了,阿岩哥,你真能干!
好,十点行动,但咱俩怎么才能从野猪洞出去啊,得想一个法子。
有了,这样吧,十点后,我佯装肚子疼,出洞解手。
然后,我让你以保护我的借口陪我一起出去!”
阮氏玉想出了一个不让黎芳和胡兰起疑心的点子。
“行是行,但今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