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d-u¨s_h,u′8/8..\c?o′m_
容寐走到矮榻边将人放下,正要离开,却发现动不了。
古笛像只痴缠又粘人的小动物,从身后手脚并用缠住他,不让他走。
“夫君~我才哄你一半,现在把没哄完的补上好不好?”
容寐皱眉:“放开。”
古笛弱弱地问:“夫君~能不能聊一下?人家想跟你说点悄悄话。”
容寐默了默,低声说:“挂我身上不累么,下来,我不走,想聊什么?”
古笛咬了咬下唇,嗓音细得像蚊虫一般,手指揪着他衣服的一角。
“……其实我已经知道,你不允许我减肥的原因了。”
容寐神色一惊:“你知道?!”
有孕之事不可能瞒得住,她迟早会知道。
只是没想到,古笛比他想象中要平静,平静得吓人。
古笛习惯性地拽过他手指,一根根拔他的手指关节晚,很认真地玩他手指。
“嗯,轩朝崇尚珠圆玉润风气,女子越圆润越富贵,越瘦弱越失礼,你是怕我轻飘飘一小只跟在你身边,丢你的人,对么?”
容寐听得沉默了,表情也有些耐人寻味。
古笛抬起眼皮看他,继续道:“我可以答应你不减肥,作为合理的交换条件,你得答应我一个过分请求!”
“嗯?”
容寐鼻音发出一丝疑问。\w¢z-s`x.s¢._c-o/m!
古笛做出羞愧的样子,双手捂住脸,一双弯弯如月牙的眼睛盯着他。
“夫君容貌俊秀,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比唐僧肉还可口诱人,身上还有一股我特别喜欢的雪松香气,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容寐被夸得嘴角微翘,表情还强装镇定,端起茶盏试图掩饰唇角的喜悦。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
古笛坏笑地问:“夫君~我可不可以轻薄你啊?”
“咳……”
容寐惊得茶杯都摔了。
古笛嘤嘤嘤地撒娇:“求你啦,我想每天不定时对你动手动脚,你不许反驳,也不许生气,咬你也不许还口,但我保证不会打扰你工作,也不会在人前给你丢面子,你看可以吗?”
容寐强装镇定扶起茶盏,结果手指接连打翻几个,越忙越乱。
“夫君~你是不是害羞了啊?”
古笛手揪住他衣服,看着他,眼底闪烁狡猾的光。
装,继续装!
她想撕破容狗的清冷面具,也想看容狗能装到什么程度。??幻?想t¤e姬¤× {μ追]?±最?]新|`:章′节{
调戏,是一种乐趣!
容寐无论是样貌人品还是权财都是极品,这样上乘的狗子,才配她亲自玩弄。
一只狗,够她玩的了!
其余的狗,她上辈子都玩腻了,看见就烦。
古笛软磨硬泡缠他,坏坏地问:“求你啦~夫君~我可不可以轻薄你~就时不时轻薄你一下下,占你便宜,然后偷亲你,好不好嘛~?”
容寐扶起茶盏,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睫毛垂下,也难掩他眼底闪烁的笑意。
“……你本来就这样,我习惯了。”
古笛继续追问:“那夫君,你喜欢我占你便宜吗?我可不可以继续占你便宜?求你啦~”
“好。”
说话时,容寐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眼角眉梢都是对她的无奈与纵容。
古笛表面坏笑,心底暗爽。
男人和狗本质没什么区别,都喜欢被人哄,还喜欢巴掌甜枣齐上阵。
瞧,她才说几句话,容寐高兴得跟个宠物狗成精一样。
还别说,清冷自矜的男人,笑起来的确挺好看的。
若没重生换亲,以古昕的性格,说不定就色令智昏了!
只可惜,这辈子嫁给容寐的是她古笛!
她上辈子阅男无数,不仅不会被美色诱惑住,还会顺杆儿爬,继续把容寐当狗调教训练。
嫁给个好男人算什么,控制人心,到哪都能如鱼得水。
此刻,时机正好!
上次训练有效,正好复习一下。
她一抬手,容寐身为一只合格的狗,得把手搭上来!
古笛摊开手,眼底闪烁着光看他,轻声问:“夫君,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当然。”
容寐将手放在她掌心里,撩起眼皮,眸光期待地望着她。
古笛不语,只是笑了一下,调皮地对他动了动眼皮子,明知故问的表情,另一只手托起下巴看他。
“怎么了?夫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