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笛眉头一皱,心里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顺着声音望过去,就见花海身穿黛青色宽袖长袍,手摇一柄低奢的蚕丝折扇,自灯火辉煌处出现,步履款款走来。
古笛嘴角抽了抽,难怪世人都说大晚上不能讲鬼。
这不,‘鬼’大爷来了!
花海走到两人跟前,合上折扇,笑得刻意又显眼,双手作揖道:
“见过美丽的夫人,见过容大人,小生墨仙楼掌柜花海,这厢有礼了。”
人与人问好,通常先问候最熟悉之人。
容寐扭头问古笛:“你认识他?”
古笛点头道:“见过两次,第一次他言语调戏我,第二次还派人抢我荷包,但只是想请我喝杯茶,没伤害我,这人有点古怪。”
花海目光移到容寐脸上,继续作揖:“容公子,别来无恙?”
容寐拉紧古笛的手,挡在古笛身前,皱眉道:“我与你仅有过一面之缘,你这声容公子,我担不起。”
一面之缘!?
古笛抬眸朝容寐背影望了眼。
心里琢磨……容寐何时跟花海见过面了?
花海唰地展开折扇,目光从古笛的眼移到容寐的脸,笑得像只谋划阴谋的狐狸。.精??±武×,%小_?说+网[? {~(更>×\新(?[最,?<快<,
“……差点忘了,这一世你并不认识在下,请允小生再次自我介绍,小生姓花,单名一个海字,花海是也,容公子,我可是你的襟兄弟,你可懂我意思?”
襟,衣襟之意。
世间男子通常将兄弟比作手足,将女子比作衣服,‘襟’一字,也可表示比喻为男人的妻妾。
可上辈子的风流往事,怎能与现在的平淡生活混为一谈。
花海很明显想污蔑她清白,离间她和容寐的感情。
古笛内心不悦到极点……花海故意来挑事吧!?
容寐盯着花海,危险地眯了眯眼,意味不明道:“这番话究竟有何内涵,容某听不懂,还望花兄指点一二。”
“听不懂,容兄比我想象中要善于伪装。”
花海以折扇掩面,意味不明地笑出了声,幽幽道:
“容兄腹有诗书,还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小小一点隐言,容兄何必跟花某明知故问呢,你懂的,嗯~?”
最后那声鼻音,伴随着花海的眼尾上挑,对容寐坏坏地挑眉。
挑衅的意味明显!
容寐眼神顷刻变得危险起来,居高临下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容某天生愚钝,听不懂你的意思,请直言。=搜#>搜μ小?说?·/网×| )更[:×新o+最*\[快<”
“花某岂敢在状元跟前班门弄斧,恕在下无可奉告,欲知意思,请容大人自行揣摩。”
花海眸光不偏不倚对上容寐的眼,可惜身高不够,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
火药味在空气中蔓延……
目光对视,花海率先败下阵来。
古笛看了眼花海,又抬眸看了眼容寐,暗暗掐容寐手指。
容寐吃疼皱眉,侧目往身后瞧了眼,露出三分无奈七分宠溺的表情,任由古笛掐他手指玩。
古笛在他掌心写下:走。
容寐轻轻摇头,不走,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性子冷不喜惹事,并不代表他怕麻烦,花海都快欺负到头上了,他若退缩,还配当一个男人吗!
容寐冷笑:“……我学识尚浅,的确听不懂你的意思。”
古笛扯了扯容寐衣服,小声道:“他就是个精神病,别理他,犯不着跟他生气,要不走吧?”
容寐温柔说:“没事,我保护你。”
花海捕捉到两人暧昧的画面,睫毛垂下,掩饰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暗,抬起眼眸时,又是那副笑面虎书生样。
“我从不觉得欲望是可耻之说,恰恰相反,小生格外欣赏重欲的美艳娇娘,夫人觉得呢?”
古笛瞪着花海,眸子里有两团愤怒的火焰。
刚才还隐晦绕弯,这次就直接点名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花海一而再再而三骚扰她,还跑到容寐跟前挑拨离间。
花海摆明了见不得她好,就非要毁掉她在容寐跟前的贤妻形象!?
这家伙找削,她很乐意成全他!
古笛撸起袖子从容寐身后走出来,男人安慰地捏了捏她手指,坚定地挡在她跟前,不让她出来。
容寐皱眉:“花海,此处人多,今日我夫人也在,我不想和你争辩什么,你究竟有何企图?请直说!”
“没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