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血衣书院学子死时扭曲的笑脸——原来他们不是自愿服毒,是被蛊虫操控着,把毒药当蜜水喝。_卡?卡^晓*说·罔. ~吾,错¢内~容¢
系统提示再次响起,方仁杰盯着突然亮起的光幕,喉间发紧。
这次的选项在月光下泛着冷白:
【当前线索:断魂阵残图(关键道具)】
【可选行动:1拓印符文(需消耗空白羊皮纸x1)2继续挖掘废墟(可能触发机关)】
柳姑娘的灯晃了晃,暖光扫过方仁杰绷紧的下颌线。
他望着石板上暗红的符文,想起母亲密信里的“神判门的灯,总要有人接着点”。
夜风卷着焦土味钻进鼻腔,他伸手摸向怀里的铜钲——这一次,他要敲醒的,不只是洛宁城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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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
远处突然传来更夫的梆子响,“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吆喝撞碎夜色。
他望着陈老师眼里跳动的光,将未说完的字咽回喉间。
石板上的符文在灯影里忽明忽暗,像极了二十年前那夜,母亲被埋在塌房下前,最后看他的那一眼。
方仁杰望着系统光幕上的选项,喉结在月光下滚动。
拓印符文需要消耗羊皮纸——他怀里正揣着柳姑娘今早塞给他的半卷空白皮纸,说是“查案时包证物用”。
而继续挖掘…地窖里的焦土还泛着余温,赵护院白天还带人在附近巡逻,若真触发机关,怕是要把六扇门的捕快都引过来。
“选1。”他在识海默念,指尖已摸向腰间的炭粉囊。
柳姑娘的防风灯凑得更近,暖光裹着他微颤的手腕。
炭粉簌簌落在石板上,像下了场细雪——那些被火烧焦的符文竟慢慢显形,暗红纹路里渗出极淡的青气,在灯影里扭成一条细蛇。
“是蛊脉图!”陈老师突然低喝,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石板上,“每道纹路对应一条阴跷脉分支,这是要把蛊毒…往心脏送!”
方仁杰的呼吸骤然一滞。
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铜钲突然发烫,烫得他掌心起了层薄汗。
他正要掏出皮纸拓印,后颈的汗毛却根根竖起——那是在市井混了十年才养出的警觉,像被毒蛇盯上的耗子。
更夫的梆子声再次撞碎夜色,但这次混着细碎的脚步声。
方仁杰的目光扫过柳姑娘的银簪——她的指尖正掐着簪尾的银铃,这是两人约好的“危险”暗号。
他垂眸盯着石板上的符文,喉间溢出声低笑:“陈老师,您看这纹路像不像…神判门的护山大阵?”
“像,像极了…”陈老师话音未落,方仁杰的袖口已翻卷,石板“咔”地嵌进铜钲暗格里。
他转身时特意踉跄半步,让炭粉囊“当啷”掉在地上——这是给柳姑娘的“撤退”信号。
月光下,赵护院带着两名青衫弟子从断墙后转出来。
护院腰间的九环刀撞着青砖,刀环声像敲在方仁杰的太阳穴上。
“方更夫好雅兴,大半夜在废墟里翻找?”赵护院的三角眼眯成缝,“血衣书院丢了本《毒经》残卷,莫不是被你顺走了?”
“赵护院这是查案还是抓人?”方仁杰往后退半步,后背贴上焦黑的断墙,皮肤传来灼热感,“书院丢东西该报六扇门,您带着刀…”
“少废话!”赵护院突然甩袖,三枚透骨钉破空而来,淬毒的钉尖泛着幽蓝。
方仁杰早料到他会动手——白天在书院大堂,这护院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块烂肉。
他右手猛拍腰间铜钲,青铜表面的云纹在月光下折射出刺目白光。
赵护院的弟子被晃得闭眼,透骨钉擦着方仁杰耳际钉进墙里,震得砖灰簌簌往下掉。
“走!”方仁杰低喝一声,抓住柳姑娘的手腕跃上屋檐。
青瓦在脚下碎裂,他听见赵护院的骂声撞着夜空:“追!要是让他跑了,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两人在房顶上狂奔,柳姑娘的银簪划破夜风,簪头的小铃铛碎成串脆响。
直到拐过三条巷子,方仁杰才拽着她跳进城隍庙的老槐树后。
他靠在斑驳的神像腿上,胸口剧烈起伏,铜钲暗格里的石板还在发烫,烫得他想起母亲被埋在塌房下时,也是这样的温度。
“给。”柳姑娘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孙大夫给的金疮药,你手上的伤…”
方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