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隐约传出低低的、用旧部落语言的祈祷声。石狡掀开草帘,只见角落里,一个瘦弱的奴隶妇人正对着一小块偷偷保留的、刻有旧部落星辰符号的陶片低声哭泣祈祷。
“私…拜…野…灵…渎…神…罪…”石狡冰冷宣判。鼎卫(鼎吏下属)上前夺过陶片,当众用青铜匕捣碎!妇人被拖出窝棚。
“初犯…剜…目!”石狡命令。鼎卫用特制的青铜小钩,活生生将妇人一只眼球剜出!妇人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眼球被投入神权鼎中,鼎吏在祭牲簿上记录:“秽目…净…献…神…”
* **战士的“疑念”:** 一个曾在“全族净火”现场目睹惨状的中年战士,在酒醉后对同伴低声说了一句:“石根大人…真…是神?神…怎会…焚…婴孩…”
“质…疑…神…性…大…不…敬…渎神!”石算(兼任鼎吏)幽灵般出现,声音如同墓穴寒风。
战士酒醒,惊恐辩解:“醉…语…”
“醉…语…亦…为…心…魔!乱…仪…罪!”石算毫不容情,“初犯…断…指!” 青铜斧落下,战士左手小指被齐根斩断!断指被鼎卫拾起,投入神权鼎。
,!
* **“玷祭”的净化:** 一个负责处理冻毙奴隶尸体的老役夫,因不忍见其暴尸荒野(亦因无力缴纳火税火葬),偷偷将一具相对完整的童尸拖到废弃角落,摆上几粒偷藏的粟米,用旧部落方式简单祝祷安魂。
“以…不…洁…冻…毙…者…为…祭…玷…污…神…鼎…罪…当…烹!”石狡宣判。
老役夫哭嚎着被剥光。鼎卫将他和那具童尸一同拖到鼎鉴台下。巨大的青铜神权鼎下,预先铺设人牲骨肉的祭坪缝隙中,早已架起熊熊烈火!鼎内被倒入半鼎冰冷的浊水(象征混沌)。
“投…主…犯!”石狡命令。
老役夫被特制的青铜刑钩穿透锁骨,在凄厉惨嚎中被滑轮组吊起,悬于鼎口上方!鼎下的烈火开始舔舐厚重的鼎底。
鼎内的水逐渐升温、冒出热气、最终剧烈沸腾!蒸汽裹挟着血腥和骨尘的气息喷涌。
“净…鼎!”石狡下令。
刑钩松开!老役夫惨叫着坠入翻滚的沸水之中!瞬间,撕心裂肺的惨嚎被沸水的“咕嘟”声淹没!皮肉在滚水中迅速变白、翻卷、脱落!鼎内浑浊的水瞬间被染成粉红、继而深红!碎肉和脂肪翻滚浮沉!老役夫的头颅在沸水中沉浮了几次,最终只剩白骨。
“投…玷…物…净…之!”石狡指向童尸。
童尸被同样投入鼎中。鼎吏石算在祭牲簿上冰冷记录:“玷祭者一…童秽一…已净…归…神…” 鼎下的烈火继续燃烧,直到鼎内只剩下浓稠的、混合着骨渣和油脂的暗红色肉膏。
* **“全族祭鼎”:** 一个负责记录祷祝板的低阶鼎吏学徒,在誊写一条“祈求神佑窑火旺盛”的祷词时,不小心将“旺盛”刻成了“熄灭”。
“篡…改…神…言…逆…神…之…意…叛…逆!”石根亲自出现在鼎鉴台,声音如同青铜碰撞,带着毁灭性的怒意。草叶侍立一旁,眼神空洞。
“罪…及…全…族…全…族…祭…鼎!”石根宣判。
学徒一家七口(父母、兄弟、妻、二子)被剥光,用锁链串在一起,拖到鼎前。巨大的神权鼎已被烈火灼烧得鼎腹暗红,鼎内是刚刚处决了“玷祭者”后尚未清理的、浓稠滚烫的人膏!
“净…鼎…迎…神…飨…”草叶的声音如同祷唱。
鼎卫用长柄青铜勺搅动着鼎内粘稠滚烫、散发着恐怖肉香的人膏。
刑钩依次穿透每个人的锁骨!首先是学徒,他因恐惧和悔恨早已瘫软,被吊起时发出不成声的呜咽。刑钩松开,他坠入鼎中,瞬间被粘稠滚烫的人膏吞没,只发出“嗤”的一声轻响和几串气泡,便再无踪影!
接着是他的父母、兄弟…惨嚎声、坠落的“噗通”声、皮肉骨骼在高温油脂中爆裂碳化的“噼啪”声交替响起!浓烈的、混合着熟肉和焦糊的香气(对饥饿的奴隶而言是地狱的诱惑)弥漫开来,蒸汽带着油脂升腾!
轮到他的妻子和两个幼子。妻子死死抱住孩子,发出母兽般的绝望嘶嚎。鼎卫粗暴地扯开她,先将最大的孩子(约七八岁)钩起。孩子在空中徒劳地踢蹬哭喊。刑钩松开,小小的身影坠入那片翻滚的、暗红粘稠的死亡之海,瞬间消失。
“不——!”妻子崩溃尖叫。
她被钩起,绝望地看着怀中仅剩的幼子(约三四岁)。幼子吓得连哭都忘了,呆呆地看着母亲。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