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刺向伤兵营!刺向那个大腿溃烂、败血症发作、正在剧烈抽搐的战士!刺向那个胸口腐烂、瞳孔散大、只剩最后几口气的弥留者!他们的躯体,就是最好的实验场!他们的死亡,必须为后来者铺路!
“布!” 草叶指向部落里仅存的、几块相对干净的、用于包裹珍贵物品的柔软树皮布(类似于原始麻布)。“撕!条!煮!沸!” 她的命令简洁而残酷。
树皮布条被撕成细条,扔进旁边沸腾的苦水中煮着。
“抬!” 草叶的手指,如同死神的权杖,点向那个大腿溃烂、败血症发作的战士。“按住!” 她又指向那个胸口腐烂的弥留者。
战士们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草叶的意图。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但没人敢违抗!几个强壮的战士上前,粗暴地将那个正在抽搐的败血症患者拖到蒸汽发生器旁边!另外两人死死按住那个只剩微弱气息的弥留者!
“清创!” 草叶的声音毫无温度。她拿起一把在窑火中烧红、又用苦水冷却过的燧石薄片(简易手术刀),走到那个败血症战士溃烂的大腿旁。伤口狰狞,深可见骨,腐烂的肌肉呈现污秽的灰绿色,脓液混着血水不断涌出,恶臭扑鼻。紫黑色的败血纹路已经蔓延到了大腿根部。
,!
草叶没有任何犹豫,烧红的燧石刀片直接切入肿胀发亮的伤口边缘!
“呃啊——!!!” 剧痛让濒死的战士爆发出非人的惨嚎,身体疯狂挣扎!按住他的几个战士用尽全力才将他压制住!
草叶的动作快、准、狠!没有丝毫怜悯!燧石刀片如同冰冷的死神之镰,快速而精准地切割掉腐烂、发黑、失去活性的坏死组织!黑色的脓血和腐烂的碎肉被剜出!露出下面颜色相对正常、但依旧肿胀渗血的肌肉和森白的腿骨!创面被强行扩大、加深!鲜血如同泉涌!
剧痛让战士的抽搐更加剧烈,眼球凸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几乎要挣脱束缚!
草叶看都没看他一眼。她拿起旁边煮沸后捞出的树皮布条(相对无菌),沾上滚烫的寒潭苦水,用力擦洗刚刚切割出的、鲜血淋漓的创面!滚水和粗糙布料的摩擦带来二次剧痛!战士的惨嚎变成了破音,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
清洗完毕,创面依旧在汩汩冒血,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
草叶的目光转向那个持续喷涌着高温蒸汽的小孔。灼热、纯净的蒸汽带着微弱辛辣气息,发出尖锐的嘶鸣。
“伤口!对准!蒸汽!” 草叶冷酷地命令!
按住战士的战士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手上力道更重。他们将战士那条被切开清创、鲜血淋漓的大腿伤口,强行抬起,对准了那个喷涌着灼热蒸汽的小孔!
“嗤——!!!”
高温蒸汽瞬间喷射在新鲜、暴露的肌肉组织和骨头上!如同滚油泼雪!
“嗷——!!!”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嚎撕裂了沟壑!战士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弹跳、扭曲!按住他的几个壮汉几乎被掀翻!被蒸汽直接灼烧的伤口瞬间变得一片惨白,肌肉组织在高温下瞬间变性、收缩!剧烈的蛋白质烧灼的焦糊味混杂着血腥和辛辣气弥漫开来!剧痛让战士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随即猛地涣散,身体在最后一次剧烈的抽搐后,彻底瘫软下去,只有胸口还在微弱起伏,显然已痛得昏死过去。
草叶面无表情,死死盯着伤口。高温蒸汽持续喷射了大约十息的时间。当战士被拖开时,那个被蒸汽处理过的巨大创面,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被烫熟的灰白色,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凝固的蛋白质膜,出血被强行止住了。原本翻卷的肌肉和暴露的骨头,都被这层“熟肉”般的膜覆盖着。浓烈的焦糊味盖过了之前的腐烂恶臭。
“包。” 草叶用沾血的燧石刀指了指旁边煮过的树皮布条。战士的伤口被草草用布条包裹起来,像处理一块被灼烧过的肉。
接着,草叶的目光转向那个胸口腐烂的弥留者。他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瞳孔完全散大,只有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拉风箱般的痰音。
草叶用燧石刀粗暴地划开他胸口那个早已腐烂发黑、流着黄绿色脓液的巨大创口,甚至切得更深,露出了下面同样发黑、爬满细小蛆虫的肋骨!脓血和腐败的组织被刮出。然后,同样被抬到蒸汽孔下。
“嗤——!” 高温蒸汽喷射在腐烂的胸腔深处!蛆虫在高温下瞬间蜷缩死亡,腐败的组织被烫得发白、收缩!弥留者身体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便再无动静。蒸汽灼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