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教坊司的档籍、勾栏间的笑谈……
万花楼那位名倾京华的清倌花魁翠羽,为他悬牌三载,立誓不侍他人?
桃仙阁那位眼高于顶的柳香儿,因他一掷千金求得一篇诗赋便甘愿洗尽铅华?
还有当年那‘一曲惊鸿’的赵小怜,不惜自赎身也要随他离京?诸如此类的风流韵事,当年可是京都一景!”
在清流门庭眼皮下张扬纨绔、出入烟花柳巷的败家浪子!
云骁的喉结也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声音带着同样难以置信的沉重:“回陛下……坊间风闻,确有传……
当年陆氏骤然离京,声势一落千丈,那陆家小郎君也随之销声匿迹,京中再无片语……只余风流韵事,飘于街巷茶楼之间。”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幅面具,被“陆文渊”三个字强行焊刻在同一个名字上!
“传!”清冷如金玉交击的声音斩钉截铁地响起,穿透暖香萦绕的花厅,
“请陆明远!即刻来见!朕……有话当面问个明白!”
“遵旨!” 屏风外,宋源那位早已候在门边、浑身绷紧、汗透重衣的心腹长随,脚步踉跄着冲向通往内室的廊道。
内室通向花厅的那道拱月门外,垂挂的珠帘发出细微的的“嗒啦”脆响。
宋源,额头死死抵住屏风冰凉的边框,汗水透过官帽下的衬里,将鬓角染得一片深渍。
宋源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脚下发软,几乎要当场瘫倒!地狱之门……真的敞开了?
喜欢逍遥赘婿,只想当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