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人等,具名控诉你身犯三桩弥天大罪!”
声音陡然锐利如刀锋出鞘:
“其一!你仗官门之势,开设陆氏火锅店,觊觎城东百年字号金玉楼家业厚利,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视为你陆氏产业拓展之必除绊脚石!”
他略一停顿,加重语气:
“其二!你利欲熏心,怀怨积深!为挤垮金玉楼,竟唆使农妇张氏夫妇,今日于你陆氏火锅店门前,
诬告金玉楼掌柜赵德全为图生意,挟持其幼子,并设局下药栽赃陷害你陆氏店铺!
意图污损金玉楼百年清誉,使其万劫不复,你便可趁势吞并!”
宋知府的目光如同两道冰锥,猛地刺向陆明远:
“其三!因你指使张氏当众构陷于前,心中恐惧!
唯恐赵德全遭府衙拘拿,其被胁迫诬告之阴谋当堂对质时必被戳穿!为求掩盖劣行,灭绝后患!你竟铤而走险!
在昨日申时二刻许,亲自潜入赵德全所在,以剧毒之药鸩杀该人!行那杀人灭口、永除心腹大患的恶毒勾当!”
惊堂木第三次炸响,比前两次更加沉重狠戾:
“人证、物证、旁证、动机俱全!环环相扣!直指你身负‘图谋同业、构陷栽赃、杀人灭口’三大罪状!陆明远!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字字如冰雹砸落,杀机四伏。堂下死寂一片,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目光锁死陆明远。
赵贵抖得更加厉害,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几乎将头埋在臂弯里。
陆明远迎着这足以将常人压垮的指控,面色微微涨红。他没有失态喊冤,而是对着宋知府再次躬身,行了一个规整到极点的揖礼。
当他抬起头,眼中方才的压抑已被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清明取代。
“知府大人!”陆明远的声音穿透寂静,异常清晰冷静,“下官恳请容禀数项关键事实,关乎案之根本,望大人明察秋毫!”
喜欢逍遥赘婿,只想当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