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将气息雄浑,应是武道四重天的高手,其余守卫多为武道一二重天,不足为惧。¢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赵猛子凑上前,虎目圆睁,满脸不可思议:“将军,这图怎会如此详细?莫不是……”
“无需多问!”
王建国截断他的话,寒芒在眼底流转,“赵猛子,你率五十人从上风口纵火,火起后立刻鸣锣佯攻;另外五十人待正面掩杀时,趁机夺取马厩。”
他转头看向清霜、冷雪,二女周身寒意四溢,手中长剑早已出鞘:“待会儿随我直取主将,我来破阵,你们紧随其后,遇敌便杀!”
冷雪轻抚剑身,睫毛轻颤:“将军,那武道四重天的强者……”
“放心!”王建国握紧腰间杀猪刀,刀身发出嗡鸣,“我已武道七重天的修为,宰他如屠猪狗!子时三刻,准时动手!”
子时的梆子声划破寂静夜空,匈奴营地突然腾起冲天火光。
“敌袭!敌袭!”
哨兵的嘶吼被烈焰吞没。
赵猛子挥舞着狼牙棒,带着人马敲响铜锣,喊杀声震得大地颤抖,一时间,匈奴营地内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王建国大喝一声,如同一颗黑色炮弹般疾驰而出,清霜、冷雪紧随其后。.k¨a*n′s~h¨u+q+u′n?.¢c,o?m/
王建国周身气势暴涨,七重武道罡气化作血色战甲笼罩全身,所过之处,匈奴兵如同稻草般被震飞出去。
“拦住他们!”匈奴主将阿古达木身披玄甲,手持圆月弯刀冲出营帐。
他周身萦绕着暗红色罡气,刀刃劈出的气浪将碎石掀飞三丈,恐怖的威压让周围的匈奴兵都忍不住颤抖。
“来得好!”王建国暴喝一声,杀猪刀带着开山裂石之势斩出。
阿古达木瞳孔骤缩,圆月弯刀舞出密不透风的刀幕,试图抵挡这致命一击。“轰!”两股恐怖的力量相撞,掀起一阵飓风。
王建国脚下的地面寸寸龟裂,而阿古达木则连退三步,脸色微微发白。
“给我破!”王建国双目赤红,体内力量疯狂运转,杀猪刀上的血色光芒暴涨。他猛地纵身跃起,如同一头下山猛虎,一刀劈下。
阿古达木大骇,全力挥刀格挡。
“咔嚓!”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响起,阿古达木的圆月弯刀竟被生生斩断。杀猪刀余势不减,直接将阿古达木劈成两半,鲜血如喷泉般溅起,染红了王建国的战甲。′4`2`k*a^n_s,h?u?.¨c/o+m/
“杀!”
王建国踩着阿古达木的尸体跃起,杀猪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血色弧线,所过之处,匈奴兵纷纷倒地。
清霜、冷雪默契配合,左右包抄,她们手中长剑寒光闪烁,每一次挥剑都带走一条性命。
五千敌军在三人的恐怖攻势下溃不成军,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王建国带队来回穿插,如入无人之境。
鲜血将草原浸染成暗红色,哀嚎声、惨叫声回荡在夜空。
“将军神勇!”赵猛子望着满地狼藉,声音都在发抖。
王建国甩了甩杀猪刀上的血迹,突然低喝:“趁乱装物资!能带走的全部带走,带不走的一把火烧了!马厩里的马,抢八千匹,其余全部烧死,不能留给匈奴!”
他身形一闪,将堆积如山的粮草、军械收入系统空间,只留下少量战利品装上马车。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草原上回荡着八千多匹战马的嘶鸣。
王建国身披染血的披风,望着雁门关方向冷笑。
李长庚早已派人快马加鞭将战报送往京城,而王建国已经将两千步兵全部换装成两千精锐骑兵,每人三匹马,还有两千匹驮运物资,正浩浩荡荡踏上通往临安的草原之路。
从雁门关出发时,李长庚看着王建国的八千匹战马,眼睛瞪得都要爆出来了。
王建国望着麾下焕然一新的骑兵阵列,他握紧缰绳,“加快行军速度,三日后,定要到达颍州郡”
京城临安,金銮殿上烛火摇曳,大胤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下方吵作一团的群臣。
“陛下!王建国擅自出兵,破坏和谈,此乃重罪!”
宰相单敏作为主和派首领,手持笏板,言辞激烈,官袍上的仙鹤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匈奴一旦兴兵问罪,我大胤又将陷入战火,百姓何辜!请陛下立刻降旨严惩,以平匈奴之怒!”
“一派胡言!”
镇南大将军萧战怒目圆睁,他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