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涌出,最前排的奥摩们撕开报纸,百把砍刀在月光下连成森冷的刀阵。
"陈浩南!"骆天虹的吼声撕裂夜空,"滚出来受死!"
酒吧门被猛地推开。陈浩南带着两百多小弟冲出来,双方在马路中央对峙。
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在沥青路面上交错成诡异的图腾。
"骆天虹,你他妈吃错药了?"陈浩南的钢管指着对方还在渗血的脸,"带着群斯杂种就敢来铜锣湾撒野?"
骆天虹突然狂笑起来,这个动作扯得脸上伤口迸裂。
血珠顺着下巴滴在柏油路上,他抹了把脸,整张脸顿时血糊糊一片:"杂种?"他转身对奥摩们竖起大拇指,"听见没?洪兴的废物说你们是杂种!"
百名奥摩齐刷刷踏前一步,鞋子砸地的闷响让陈浩南这边几个马仔不自觉后退——这些沉默的壮汉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
"杀!"
没有废话,骆天虹的开山刀首接劈向陈浩南面门。
钢管与刀刃相撞迸出火星,陈浩南虎口震得发麻。两边人马瞬间绞杀在一起,砍刀入肉的闷响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顶住!顶住!"陈浩南踹开一个扑来的奥摩,扭头对山鸡嘶吼,"太子他们到哪了?!"
山鸡刚砍翻一个敌人,满脸是血地摸出手机:"说...说在路上了!"
街道转角处突然传来引擎轰鸣。
三十多辆摩托车冲进战场,车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大飞站在打头的摩托上,金链子在胸前乱晃:"南仔!你老哥来了!"
几乎同时,另一侧路口涌出黑压压的人群。
十三妹穿着皮裤高跟鞋,两把蝴蝶刀在指尖翻飞:"洪兴的兄弟!砍死这帮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