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牛三,你为了那些银子,首接把你闺女卖给人做妾去?狗都知道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你......”顾知音气急败坏,变得口无遮拦。′2+8,看¢书^网^ ′首?发¢
姚金莲见自己没说清楚,让知音产生误会,此时急忙站起来为公爹说话,“知音,知音你等我话说完,这、这事也不完全怪爹!”
“不怪他?怪谁!这是地主派人来家里提亲,他见钱眼开想都不想就答应。若是哪个村的穷小子,他也能当即点头?既然大嫂你说这事也不全怪他,那你说说看,这事怨谁?”
顾知音气得紧紧攥着拳头,大有只要姚金莲回答的不好,她就要冲上去再把顾牛三给痛打一顿的打算。
“大姐,这事怪大姐。额!不对不对,这事不怪你,这事怪李嘉柔。”此时,顾有文走到顾知音跟前,慌乱地解释。
“怪她?为什么?”顾知音不解。
顾有文比顾知音小三岁,眼下两人站在一起,他己比她高出些许。
“媒婆来时拿着李嘉柔手绢来的。”顾有文觉得这事说出来,真丢人。
轰隆一声雷响,在顾知音脑海里炸开。
竟然还有这事?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这事怪李嘉柔,因为这个朝代女孩子的手绢可不是单单用来擦拭汗水、泪水的。.求¨书~帮? _更-新*最¢快\它还有更重要的一个意义,如果送人就是表达情感和传递情意。
说的通俗点,那是定情信物。
哎呀,顾知音发现自己刚刚骂顾牛三骂的好像有些嘴快,如果这样说,顾牛三好像被自己冤枉了?
此时,顾知音看向他的目光略微带了些许歉意。
顾牛三就是属蛇的,眼见闺女看自己的目光有同情,立马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假模假样地用袖子蹭眼角。
他这个做爹的没脸见人啦,看看被自己闺女骂成了啥样。
瞧他那作作模样......
顾知音手痒难耐,很想揍人怎么办?
她嘴角抽搐两下,不再看顾牛三,继续问“然后呢?”
“随后这门亲事就定了下来,再后来对方给咱家送来十六两银子和一套银头面。并商定今年年底前把桃花抬进门,谁知、谁知眼下发生你们身份互换......”姚金莲说到这里,她说不下去。
事情己经明了,她不知道剩下还能说什么。
顾知音做了一个深呼吸,她没有着急去问顾家人要怎么去解决这件事,而去很失望的说“所以,我回来这十多天,你们都没有想到还有这件事未曾对我说?没有人想到我不是顾桃花?更没人想起我与那朱家三少爷毫无关系?你们甚至不去想,到了日子,朱家上门接人你们要怎么面对?还是以为我会听你们的安排,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嫁了?啊!”
顾知音最后一声吼,让所有人的心尖都是一颤。?·白§D马D_#书μ&院}\ ?ˉ?更¢;新#`{最-¨快1t
有的闭眼,有的扭头,除了顾杏儿有些怕怕的看着生气的姑姑,其他人全部不敢去看她。
顾知音深深吐出一口气,再问“要不是刚刚顾有仁为了让我多留些手艺在家里,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这件事?”
院内再次鸦雀无声!
“看着我说话!”顾知音说完这句,目光特意扫过王秋娥、姚金莲、顾有力和顾有文。
他们的眼里除了歉意还是歉意。
顾知音很生气。
这件事,她并不指望顾牛三或顾有仁能想到,并告诉自己。
他们两个在家里见自己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自己也没有耐心和他们多说什么。
可被她盯着看的这西个人不同,这西人是她从心底里接受的人。
她在王秋娥背自己回来这件事上,看到了为母则强,这个家她第一个接纳的就是她。
跟着是顾有文,像一只小奶狗,得空就围着自己转,她享受这个氛围。
顾有力,嘴是笨了些,人也憨厚,什么事都听自己的,心眼不坏。
再有大嫂,一个软弱又无辜的女人。
顾知音自认为自己对这些人并不差,可、可......
这一瞬间,她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被亲人背刺的感觉。
“大、大姐,是我不好,是我忘记这件事,我应该早点想起来和你说的。”顾有文第一个站出来,像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肩膀,双手纠缠在一起,紧张的扣着手指甲。
“小妹,我、我......”顾有力吭吭哧哧说不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