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忽然觉得这一趟来得格外值当。
张海和支起一张矮桌摆在院中,小哥端着一盘金黄酥脆的烤鸡从厨房走出来,油星还在鸡皮上滋滋作响。
“好香!”吴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小七更是急得在他脚边首打转,湿漉漉的鼻头不停耸动。
张海和笑着撕下一条鸡腿,在小七面前晃了晃:“急什么,少不了你的。”说着把鸡腿放进它专属的陶碗里。小七立刻埋头大快朵颐,尾巴都快摇出残影。
“尝尝这个,”张海和给吴苟夹了一块鸡翅,“这可是我特制的香料,别处可吃不到。”
吴苟咬了一口,外酥里嫩的鸡肉混合着秘制香料的滋味在舌尖炸开,他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也太……”
“好吃吧?”张海和得意地挑眉,顺手给小哥也夹了一大块鸡胸肉,“我们家小哥养的鸡,其他地方的鸡都没这鲜美。”
小哥低头吃饭的动作顿了顿,耳尖微微泛红。
吴苟敏锐地注意到这个细节,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两人。
酒过三巡,月上柳梢。
吴苟摸着吃撑的肚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差点忘了,这是我给你带的。”
张海和打开一看,是一包上好的普洱,茶饼上还印着吴家特有的标记。
“五爷太客气了,”他轻轻摩挲着茶饼,忽然压低声音,“听说最近长沙不太平?”
吴苟闻言神色一凛,手中的茶盏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他左右环顾后压低声音道:“确实不太平。最近有人在查二爷府上的事,似乎……”
话音未落,就在这时,院门突然被急促叩响。众人面面相觑,只见二月红府上的管家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张先生,不好了!佛爷在矿山出事了!”
张海和手中的茶盏“当啷”一声落在石桌上,小哥己经一个箭步上前,抓起墙角的医药箱。
“具体怎么回事?”张海和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