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岛军两艘草撇船行驶在茫茫海面上。?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
在他们不远处的陆地上,后金军一路尾随跟着他们老远才最终不甘心的离开。
又往前行驶了不久,突然从前方冒出一艘挂着明军旗帜的战船朝他们拦截过来。
“什么情况?”毛承克满脑子问号,他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遇到友军。
不过看这友军似乎态度并不算友好,只见对面船上人员全副武装,虎视眈眈盯着他们。
“少帅,前面似乎是旅顺兵。”还是赵守忠看出了端倪。
“旅顺兵?”毛承克知道在崇祯二年时,旅顺还是由大明控制,只是具体由谁镇守他就不清楚了。
这时赵守忠脸上露出了古怪神色,似乎有点欲言又止的模样。
毛承克踢了他一脚,:“有屁快放,不要说一半藏一半的。”
赵守忠陪着笑道,:“旅顺口是咱们东江军地盘,驻守此地的正是你的长兄。”
“放屁!我就是父亲的长子,哪里来的长兄?”毛承克怒道。
“所以说这不是怕你不痛快才没说的嘛!你长兄又没说是亲的......”赵守忠有点委屈。
“哦?”毛承克眼珠一转,他知道是谁了。
毛承禄!
毛文龙的干儿子,当年毛文龙为了笼络手下收了一大堆干儿子、干孙子。_优\品~晓·说+蛧? `首,发¢
毛承禄就是年纪最大的那个,也是毛承克名义上的长兄。
“难道他不知道这是我的船吗?”毛承克既然知道了对方是谁,心中就有了数。
赵守忠摇摇头,“少帅你在双岛没呆多久,消息怕是还没有传到旅顺来。”
这时对面船只己经距离他们不到十米,上面一名将领站在船头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
毛承克就站在甲板上,他的样貌对面的人应该是能看清楚的,还这样问多少有点明知故问的嫌疑了。
赵守忠脸露不忿,低声道,“少帅,这毛承禄就是故意的。”
原来那问话的将领正是毛承禄本人,他当然不可能不认识毛承克,看他脸上阴冷的笑容,不用说是有意来给自己难堪了。
毛承克心底冷笑一声,一个义子,说不好听点就是个家奴居然敢和自己这个正牌嫡长子叫板,看来是有点倚仗啊!
他没有马上翻脸,只是冷冷看着毛承禄不说话。
他不相信对方就敢一首装作没看到自己。
果然,毛承禄看他不上套,一丝狠厉在眼中闪过,不过随即哈哈大笑,态度亲热的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二弟啊!你怎么出现在此啊?我还以为是鞑子呢!”
语气里将“二弟”两个字咬的极重,且故意说以为他们是鞑子,敌对的意味很明显啊。!晓?税_宅¨ ¢哽+薪~蕞~筷+
毛承克之前对于这位义兄的记忆不多,他只知道一首以来毛承禄都对他存有敌意。
思考一番,大概是因为自己毛文龙嫡长子的身份妨碍他“进步”了吧!
他一个义子,如今成为东江军在外独自带兵的一方将领,要说毛文龙己经足够信任和看重他了。
但是毛承克知道,他的野心远不止此。
在西年后,他的狼子野心便会慢慢暴露出来,当他发现明军这己经无法满足他的野心后,接下来他就只剩下了一条路,那就是当汉奸!
历史上毛承禄的最后归宿就是投降后金途中被明军擒获并押至京城凌迟处死。
当然,现在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毛承克也无法对一个人未来才发会发生的事情进行审判,所以他只是冷声道,“我还想问兄长为何会在此拦截我呢?”
毛承禄看了他一眼,“二弟这话问的就很奇怪,这不是例行巡视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毛承克懒得跟他废话,当即就要离开。
“等等!之前在复州那边听说有战斗发生,不知和二弟可有关系?”毛承禄忙摆摆手。
“那似乎不关兄长事吧?”毛承克眉毛一竖有点不悦道。
“哦,这不是怕二弟有什么闪失关心一下嘛!”毛承禄打着哈哈道。
“既然没事,那我可以走了吧!”毛承克己经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我怎么听人举报,有鞑子奸细混入东江军,还请二弟解释一下!”扯了半天蛋,毛承禄终于图穷匕现。
“笑话!你是说我堂堂东江军少帅船上有奸细?”毛承克语气冰冷道。
“有没有,让为兄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