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之间,有一句话能让你迅速融入其中,那就是——
“你听说了吗?”说这话的人是个三更穷五更富的赌鬼,在小酒馆里喝着小酒。}@如¤文D~ˉ网@·μ *[¨更???新!??最~全?a?
这话也没固定跟谁说,眼神对到谁就是谁,耳朵听到也算。
“有啥消息?”总有嘴最快的人连忙追问。
赌鬼环视一圈众人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缓缓吐出两字,“闹鬼!”
还没等众人问,赌鬼脸上露出一抹色眯眯的笑,“不过,那可都是艳鬼,环肥燕瘦,比仙女都漂亮。”
他适时顿了顿,装模作样道:“最紧要的是这些艳鬼能让你左拥右抱,共度良宵,哪怕是吸阳气,我也想去试试。”
随即,一个香艳诡异的故事徐徐展开。
故事传着传着,童鹤德的死也成了故事中的一角,说是跟艳鬼共度良宵吸干了阳气死的,要不然不能赤条条的,听说原本富态的身子瘦成了皮包骨。
原本还想着要一探究竟的人,童鹤德的死让他们望而却步。
可也有不怕死的色中饿鬼,这两天宅子附近相继来了好几个人,都是娶不上媳妇儿的老光棍……
暗卫是来一个让衙门查一个,这些老光棍真是绝了,五更天一到,一个个被吓到连滚带爬往山下跑,可一到天黑又壮着狗胆上山来。+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尝试过夜晚美酒佳肴,仙女们在眼前唾手可得的场面,一到晚上在家中躺不住哇!
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些老光棍都没抓,衙差暗中把他们查了个底掉。不过,也因这些老光棍亲身体验过,让城中谣言愈演愈烈,说得有鼻子有眼,甚至连姑娘的长相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外行的在看热闹,内行的衙差们为这几个老光棍,鞋底都磨破好几双,每日衙门里都有抱怨这些个急色鬼。
一个个气势汹汹冲进饭堂,走进来顿时便不说话了,一个个跟锯嘴葫芦似的。
没办法,范大人在。
虽说范大人是位好官,讨论案子时各抒己见吵得跟菜市场一样都没事,但再如何平易近人,也终究不会打成一片,若没了官威会拿不住手底下的人。
范大人不太会来饭堂,知道他在衙差们吃饭会不自在,他通常是自己在书房用饭,亦或是回后衙吃。
最近他跑饭堂倒是勤快,因衙门上下都发现了,在饭堂说案子别有一番风味,地方够大还能坐着,最重要的是能边吃边说。1\3·1?t`x~t?.^c+o!m¢
主要是余三思跟孟祈言不是衙门里的人,又没个办公的地方,两人不是在验所就是在饭堂。范大人找他们俩说话时恰好常在饭堂,时不时来找一趟,变成了要找他们俩就习惯去饭堂看一眼。
三人凑在一起说了一早上,都是有关新画出来的画像。
这几日衙门上下,人人都对着这些个画像,孟祈言更是一个个在比对生前跟死后的画像,有的对上了,有的对不上。
孟二老爷最后一次见到的那些个姑娘,有好多都不在其中。
无论是个性鲜明显然身份不同的姑娘,还是舞姬,都有对不上的,倒是负责招呼孟二老爷的侍女若水倒是在死者中对上了画像。
青楼里的姑娘,多得是豪客一掷千金为其赎身,姑娘来来去去实属平常。
这座宅子里的姑娘必然也是能赎身的,不见了几个姑娘不是大事儿。
但能让孟祈言特意跟范大人提起,那必然事有蹊跷。
“那晚我瞧见二叔回忆里的画面后,一首觉得古怪。”孟祈言随意指着一幅姑娘抓着红绸起舞的画,“且还不止一处,先说说七杀跟我讲的,这些个姑娘都会功夫。”
“会功夫?”范大人震惊,“都会?”
孟祈言微微颔首,“都会,拳脚不知道好不好,但轻功都不错。”
不仅七杀说,暗卫们都说过,看这些姑娘的身法,即便没有那些个红绸照样能身轻如燕,在树丛和屋顶来去自如。
有些话不用明说,范大人己经明白。
之前的案子不能提不能查,碰都碰不得,死了这么多人,就发生在长乐镇,即便当时不是他任内,可如今他是这儿的父母官,有这么一桩不明不白的案子,嘴上不能提心里必然是惦记的。
都会轻功,少了好几个姑娘。
若是没记错,孟二老爷在第二次去过之后,就再也不能去那宅子了。即便是赎身也不可能扎堆吧?
或许有被赎身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