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给你的灵力一点也没缓解?”
“是我自己……我的,呜……”
岳寂含糊地说了一句,不住地蹭戚清的脖子,似乎只有肌肤相贴才能缓解。
但他很快就不满足起来,因为他又开始不安分了,眼睫还挂着水光,鼻尖已蹭开了戚清的衣领。
滚烫的吐息钻入领口,激得戚清浑身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