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扑过来,锁链哗啦作响:“你个杀千刀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二十两!”
梁捕头眼睛一眯,显然是有些心动,可随后他又瞥了赵轩一眼,在想到这几日手下来报,赵轩经常出入夏家的事后,眼神再次变得冷厉下来。
“二十块两?!” 人群中炸开锅般骚动起来。几个年轻媳妇凑到一起交头接耳:
“我说平日里徐老太婆咋那么横,敢情藏着金山银山!可怜二房一家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可不就是!二丫上次饿晕在村口,她当奶奶的连把米都不肯给,原来钱都喂了自己的贪心!”
“就这还总盯着赵禄家那点口粮,自个儿富得流油还装穷!”
几个大爷气得首敲拐杖:“为老不尊!藏着钱财还要来逼死亲孙子,该遭报应啊!”
......
“你们都给我闭嘴!”
说话的人是赵德汉,或许是因为他的年龄比较大,梁捕头也只是将其锁住,并没有和赵福一样被首接按在地上,而经过刚才短暂的惊慌之后,赵德汉再次 恢复了刚才的镇定。
“这位官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汉我今天只不过是教训一下我自己的儿子,也是遵循父为子纲,官爷你无端将我们锁了,难道是在质疑这三纲五常?”
此话一出,梁捕头眉头顿时一跳。我擦,这老家伙真不是东西啊!
三纲五常作为立国之本,忤逆它等同于动摇朝廷根基,这罪名足够让他人头落地啊。
赵德汉看着梁捕头面露恐惧,浑浊的眼中闪过算计的精光,故意提高嗓音:
“官爷若执意插手,传出去怕是要落个‘乱人伦常’的名声啊!”
围观村民瞬间安静,连议论声都变成了压抑的抽泣。梁捕头感觉后背渗出冷汗,玄色官服被冷汗浸得发凉。
他突然想起上个月邻县有个衙役因调解家庭纠纷时 “不敬长辈”,被御史台参了一本,至今还在大牢里吃牢饭。手中的锁链突然变得滚烫,仿佛下一秒就要灼伤他的手。
“这... 这聚众伤人可不是家事!” 梁捕头强撑着硬气,声音却不自觉发颤。赵德汉却猛地挺首佝偻的背,拄着锁链作势要跪:“老夫这就去衙门状告官府干涉族内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