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中鼓囊囊的钱袋,三两碎银硌得掌心发烫。
原本沉寂的心却在这一刻再次变得火热起来。
对啊,我是挣不到钱,但是我儿子可以啊,这才几天时间就己经挣了8两银子,如果按照这个情况发展,想要供给儿子读书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儿子真的读书了,赵禄忽然想起隔壁镇子新中举的秀才,家里一日之间门庭若市,连县丞都亲自登门送贺礼。
若轩儿能读书识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又慌忙摇头 —— 万一孩子不是读书的料,白白砸了银子,往后拿什么糊口?
可是这个想法刚出来,赵禄却又是一愣,随后目光不由的落在了一边的儿子身上,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了这半个多月发生大的事情,首到这时他才惊讶的发现原本自己那个老实木讷的儿子早己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他们家真正的当家人。
回想起赵轩这些天做的每一件事,看似随意,但似乎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如此缜密的思维,或许,或许真是读书的料子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赵禄的心再次变得火热起来。
但技此时的他却感觉到头脑异常的清晰,半月前自己一家被父亲赶上家门的事情竟然在这一刻再次浮现,他们就是因为长房有着一个童生,为了保全他的名声,自己一家才会被扫地出门,这一刻被父亲赶出家门的屈辱突然翻涌上来,还有大哥那句 “没个读书的种,也配姓赵” 像根刺扎进心口。
他抬头望向天际最后一抹晚霞,忽然觉得手中的银子不再是负担,而是块能敲开命运枷锁的砖。
“轩儿。”
“爹”
赵禄声音发闷,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明儿一早,爹带你去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