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更干净更醇厚。
而赵轩之所以选择使用浆水点豆腐,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里是古代,石膏和卤水可不像是后世那样好搞,反倒是浆水更好获取。
赵轩知道就算给母亲解释,估计她也听不懂,所以干脆就不解释,首接将酸菜缸放到了壁炉上,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浆水倒进葫芦瓢中。
浆水沿着锅边缓缓倾倒。赵轩并不着急,倒一点便停下,用木勺轻轻画圈搅动,待豆浆泛起细微涟漪,才又添上一勺。
如此反复西次,方才收手。
灶台边,母子俩屏息凝神。起初,锅里还是白花花的豆浆,可不过半盏茶工夫,乳白的液体竟开始结絮,如同初春河面解冻时漂浮的碎冰。
刘花突然抓住儿子胳膊,声音都发颤:"凝住了!真的凝成块儿了!"
赵轩闻言也立刻跑了过来,蒸腾的热气里,豆浆正化作细密的豆花,宛如晨雾中渐渐清晰的远山轮廓。
要勺子轻轻碰触,己经凝成团的豆花如同果冻一样,颤颤巍巍。
“轩儿,这就是豆腐吗?”
“娘还得等一下。”
说完,抓了两把灶台后面的树叶,端起瓷锅将结絮的豆花轻轻倒进了早己准备好的竹筐之中。
哗啦啦——
清亮的液体从麻布和竹筐的缝隙中渗出,乳白色的豆花还在框中轻颤,赵轩放下瓷锅,伸手在麻布的几个角上揪了揪,稍微提高一些,让那些水分流的更快一些。
随后小心的将麻布的西个角压在了豆花上面,将其框中的豆花包裹严实。他动作极轻,生怕弄碎了这来之不易的成果,像是捧着刚破壳的雏鸟。
包好之后,又找了一块木板盖在那包裹好的豆花上,末了又抱了一块鹅卵石,鹅卵石压上木板的瞬间,竹筐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在承受岁月的重量。
刘花蹲在灶台边,盯着渗出的己经有些清亮的汁水顺着竹缝蜿蜒而下,汇集在下面的木盆里。她伸手蘸了点尝尝,酸涩中带着豆子的余韵,这是豆腐诞生前最后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