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途?萧途又怎么样!”
“他还想阻止朕北伐?”
夏履岿甩手刚迈出半步,突然就像被火燎了屁股的猴子一蹦三尺高。+山′叶_屋+ ·首,发,
一把抓住了冯保保的衣领。
“你说谁?萧途?!”
“他人呢?”
冯保保被摇的晕头转向,兰花指都抖成了筛糠。
“就……就在殿外……”
“呼……”
夏履岿只觉脖颈一道阴风,但见萧云山头盔被玄气掀飞,整个人如同点燃的二踢脚,崩出殿外,独留地面上战靴摩擦青砖留下的残烟。
殿外的萧云山一个急刹,似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睁眼还是看到孙儿那乖巧的样子,顿时老泪纵横。
“小兔崽子!”
声音还卡在喉咙上,人就已经冲了出去,苍劲的手来来回回将萧途检查了个遍,然后掐着脖子将他的脑袋死死按在肩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萧途……那两个孩子呢?”
夏履岿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爷爷!”
“陛下问话呢!”
萧途拍了拍萧云山的后背,将头从他的肩头拔了出来,对着夏履岿拱了拱手。
“陛下放心,她们皆相安无事。′如/文¢王¢ /蕪^错¢内¢容\”
“只是夏凝冰尚未痊愈,不便跋山涉水,草民这才将她们藏身于城外一处山洞中。”
说着从身后取出一张纸。
“这是草民方才画好的舆图,山洞坐落位置已标记的清清楚楚。”
“好!好!好!你做的很好!”
夏履岿眼中迸发出精光,接过舆图,看了看连连点头,而后面色凝重地看向冯保保。
“冯伴伴,带上东厂所有七品以上的高手去接公主和郡主回来。”
“朕将至亲之人性命托付于你,切莫让朕失望。”
冯保保接过舆图。
“如有差池,奴才必自刎谢罪!”
冯保保前脚刚走,萧云山看了看一个个站的笔挺的武将皱眉道。
“陛下,现在如何是好?”
夏履岿见状,也不禁拧紧了眉头,脸色阴晴不定,短暂思索片刻,把心一横。
“既然打算北伐了,既已开弓,岂容回头箭,这一仗索性就打了吧!”
“陛下!万万不可!”萧途连声制止。
顿时数十道锐利的目光如箭矢般射了过来。
萧途顶着压力深吸一口气。
“陛下,刺杀一事若真系北延所为,草民也愿身披锐甲,替陛下荡平敌寇,可草民忧虑的是,这是一个圈套,一个让夏延两国两败俱伤的圈套。.卡`卡-暁,税/徃! ′最?欣^蟑¢劫\埂^芯^筷′”
“萧途,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履岿目光一凝,却见萧途看了看四周欲言又止,转身丢下一句。
“随朕进来!”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而逝。
冷寒锋手持那泛着幽蓝寒光的毒针,反复端详,时而放到鼻尖轻嗅,时而摩挲针身的纹路。
良久,才抬起头语气冰冷。
“恐怕还真让萧公子说对了,这毒针不像是北延的手笔。”
“臣与那北延的鹰犬打了不少交道,他们的暗器讲究一击必杀,哪会在这纹路上下功夫,这倒是有点像......”
冷寒锋顿了顿,目光转向萧途。
“萧公子,你方才说这毒针是用何物射出来的?”
萧途微微仰首,瞳仁向上翻起。
“射出此物的乃是一个通体漆黑的方形匣子,匣身无任何纹饰,发射毒针时,能明显听到匣内机括响动,同时还伴有大量紫雾,紫雾中掺了追魂引。”
冷寒锋眼中精光四射。
“机关术!”
“东渭机关术?!”
萧云山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可能?当年东渭城破之时,景阳帝抱着《天工秘卷》跳入火海,那夺天造化的机关术随着烈焰化为飞灰,怎么可能重现人间?”
“怎么不可能!”
夏履岿轻敲龙案,神色复杂地看了看三人。
“那景阳帝的孽种你们寻了这么多年不是渺无音讯吗?若是他还活着,景阳帝生前又将这机关术传给了他,这些年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