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史,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他们逼迫我父亲代替大伯去服徭役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这句话!”
“我现在很是怀疑,你是不是也参与了这件事!”
“他们要霸占我父亲留下的田产之时,他们可有考虑过亲情?”
“我在赵家村被人用木棍敲击后脑,到现在后脑这里还有一块大疤痕,是谁做的我心里有数!”
“如果说到绝情,我与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相比,相差十万八千里!”
“我现在只是不想在与他们有任何关系,这与绝情有何关系?”
“张典史难道以为,我应该回去赵家村,对他们感恩戴德不成?”
赵寒江嘴角露出了讥讽之色,他明白,这位张典史不敢拿自己怎么样,至少今天不敢。*微·趣·小·税+ `免/费\岳.黩+
至于以后,谁生谁死,那就各凭手段了。
张武脸色阴沉,当初赵胜家代替赵火家服徭役的事情,就是张六奎帮忙办得。
赵家西兄弟,自从赵胜家退役回来后,不需要在派人参军,也是他操作的结果。
这种东西都是经不起查的,随便一查,结果就出来了。
对方刚刚的话语当中,明显就是带着威胁的味道。′看+书`屋¢暁?税¢蛧^ ^免·废*阅-独*
“赵公子,原本我想带你去看看赵火家与张六奎的尸体,让你认领回去。”
“既然你与他们没有了任何关系,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赵公子请回吧,刚刚是我冒昧了!”
张武知道,他原本的打算全部落空了,以后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咯吱”一声,原本关闭的院门重新打开。
赵寒江深深的看了一眼赵武,平静的道:“张典史,以后我与赵家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张典史没有什么事,寒江就告辞了,熊家兄弟可能都在找我了!”
他说完后,不理会脸色难看的张武,首接转身离去。
依然还是刚刚那个衙役在前面领路,不过此刻对方脸上,没有了刚刚的那种轻视。
“二叔,难道就这样放过这个小畜生不成?”
张铁牛捂着还有些疼痛的脸蛋,眼中都是不甘。
“那你还想怎么样,刚刚他可是跟熊家兄弟一起进入县衙的,那么多眼睛看着!”
“你信不信,我们如果敢对他用刑,今晚我们就会被关入大牢!”
“做人要动动脑子,不要想着一味地蛮干。”
“虽然我不确定张六奎的死是否与他有关,但此人不能留了,他对赵家怨念太大。!搜+嗖_暁`说¢网_ ¢毋,错^内-容¢”
“明天你去联系一下那些三教九流之辈,让他们夜晚去光顾他家。”
“我听说他府中只有三个人,你让他们多带一些人去。”
“同时,去牢里提两个死囚出来,跟他们说,只要他们能够杀了这个小子,我允许他们离开拨云县!”
“这些事手脚做的干净一些,不能牵扯到我们身上。”
“他是县学的学生,又是陈夫子的弟子,一旦死了,知县这边必然会让人调查!”
“实在不行,你可以事先准备好替死鬼,告诉他们,抗下这些事,以后我们保他家人平安!”
张武眼神冰冷的开口,到了他这个位置,想要弄死一个人,方法不要太多。
而且,他有的是办法,让人扛下所有的事情,不会牵扯到他。
张铁牛听到这话,瞬间双目发亮,连连点头。
拨云县地痞无赖、游手好闲的人可不少,其中还有很多有前科之人。
这些人只要稍微加以利用,就是一股庞大的力量,弄死几个人,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
赵寒江眼中杀机涌动,张武与张铁牛的对话,他全部听在了耳中!
他的眼睛转动,既然他们要找死,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这些天,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又灵敏了不少,听的距离更远了,刚刚己经超过十丈的距离了,依然听得很清楚!
这个能力太好用了,那些喜欢在背后说他坏话的人,以后都会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时,几道熟悉的身影出现,领头的正是熊建春、熊建安兄弟。
他们身边跟着几名衙役,其中一人就是陈二狗!
一看到赵寒江,熊家兄弟不由松了口气。
“寒江,我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