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沙发里,微笑着回应高非明。
看来你今晚是想和我好好聊聊啊。
你随意,我反正也睡不着,正觉得无聊呢。
那就聊十块钱的!高非明学着赵本山小品里的台词。
其实你很幽默,只是缺少一个能展现你幽默的环境和气氛。
谢谢你的夸奖,我哪来什么幽默,就是自己给自己开心呗。
警察的职业不错,可以得到一定的实惠。如果没有良知的话,还可以发家致富。
记者,一说话就是记者的思维。
你是说我只看见阴暗而忽略光明?
那是你说的。他们都笑了。
高非明随后正色道:其实你不应该冒险,那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觉得我是在冒险?呵呵。张沂笑着,我没你想得那么勇敢,也许……张沂用眼角看着高非明,欲言又止。+5,4`看¢书/ \首*发*
最好不要说下去。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张沂带着一种试探地笑。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因为我能感觉到。
什么?
就像你这样的环境,是不适合谈一些更正式的话题。
你很机智,也很会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是警察的第一课。
我指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更多的意思。
你有,你知道是什么。
你比我更聪明。高非明把早已经喝空的茶杯递给张沂。
你要再来一杯吗?
不,好东西不宜过量,我的胃可受不了。
什么意思?张沂笑着,她觉得这样的谈话很温暖。
消受不起吧。高非明看了眼手表,已经4点。
你要走了吗?张沂了无倦意。
你也许需要休息一会儿。高非明说。
我好像已经醒了。张沂夸张地举起胳膊,或许可以晨练了。不过你倒是需要休息一下,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在沙发里打个盹。
不行。高非明说,我会睡得天翻地覆。
那也不是坏事,人总要休息。
可我还不行,今天的事情很多,何况离开学的日子已经不多,我们的压力太大了。
那倒是。张沂很了解高非明。可是你们并没有更大的进展。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其实,是你的情绪泄露了你的心思。张沂歪着头,心中满是困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高非明产生如此巨大的转变,竟会毫不犹豫地将他领进家门,还愿意花费一整夜的时间与他促膝长谈。是那个梦在作祟吗?想到此处,张沂的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
我对你有一个请求。高非明很正式地说。
按我今天的心情,我可以答应。张沂变得调皮起来。
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前,我希望你能暂时保持沉默,不要对外报道。
是为了社会影响吗?张沂问。
不。那是为了尽可能地不刺激他,高非明叹了口气,罪犯实在是太变态了,他的心理已经承受不了任何的刺激,而且我可以确信地说,他其实就在等待着你的报道,然后他会在巨大的刺激下,再次实施犯罪。
难道他真的以杀人为乐吗?张沂忧虑地说。
或许,是他自己将自己一步步逼上了绝路,只为完成那件在他心中至关重要的事情。
一件事情?张沂不解。
是,一件他认为对于他的生命至关重要的事情。高非明陷入深思,他眼前浮现出了林玉的脸。
张沂也在沉思,她突然想起了沙器,她不知道沙器有没有回家。她在黑猫夜总会的时候,曾经给沙器家挂过电话,可是没人接听,又挂沙器手机,手机关机。
张沂觉得沙器还是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尽管那不是因为她的原因。
重案组办公室。
高非明是早晨7点从张沂家吃了简单的早餐后上班的。自从与苏汶分居,他首次享受到女人亲手做的早餐。张沂的早餐虽简单,却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温暖。因此高非明的心情格外地好,甚至在上班的路上还哼起了在军校时经常唱的革命歌曲。
那么淳于北等莫名其妙,甚至期望高非明得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完全是正常的。
高组,你好像春风得意马蹄轻啊!淳于北调侃着说。
皮德却洞悉高非明好心情的另有原因。自他们失去张沂的线索后,皮德便与高非明分道扬镳,径直返回办公室,继续钻研那款令人头疼的游戏。至于高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