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还顺利吧。梁雨杨点了菜后问。
还是你有面子啊。一切顺利不说,苏汶回来后还告诉我,校长非要请他吃饭,说因为是梁雨杨的朋友,自然也是他的朋友。·E′Z′小?说·网. .免+费-阅,读-这事儿,真是让我脸上有光。你知道苏汶对我说什么?高非明高兴地问梁雨杨。
不是夸你吧。梁雨杨边用毛巾擦手边说。
你还真说对了,苏汶是第一次夸我啊!高非明感叹着说,苏汶总是责怪我不管家,不管孩子,其实你知道,我也没那个能力,我这个人在交际方面,有点那个。高非明自嘲地指着脑袋。
你还木?梁雨杨给高非明倒上酒。你是大智若愚啊。
菜齐了,高非明一看,真是大酒店有大酒店的不一样,无论是感官还是口感,就是个好。
来吧。高非明端起杯说,我的个性你知道,很少求人,也受不得恩惠,所以薄酒素菜,一点回馈之心,不要见笑。一句俗话,非常感谢。干一杯。
酒杯碰出了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原来酒杯是地道的水晶杯。高非明是一口干掉。
高非明虽非初访玫瑰城,但过往之行不过寥寥数次,且多为陪同外地兄弟单位的贵宾,至于以个人名义在此消费,确是头一遭。倒非囊中羞涩所致,于他而言,区区千余元的餐费自不在话下,只是他不习惯此处灯红酒绿的浮华,相较于此,他更偏爱小酒馆中的那份平民生活的恬淡与自在。然而,为了彰显诚意,他最终还是采纳了苏汶的建议。如今看来,苏汶在应酬场上的确比他更为游刃有余,也因此,他不禁暗自思量,或许在生活哲学上,自己确实不如苏汶那般深谙这个瞬息万变的社会之道。
酒过三巡,梁雨杨的兴致才来,一看就是个“酒精”沙场的老手,非要换了大杯。高非明看梁雨杨高兴,索性也就相陪,何况梁雨杨并不见得比高非明能喝。
很快就喝光了一瓶,第二瓶喝掉一半的时候,梁雨杨的话也明显多了起来,突然间说起了小霞。梁雨杨红着眼睛,盯着高非明说,非明,你知道我有多感激和佩服你吗?
嗨!你又提那点小事儿,何况那也是个人的隐私问题,不算什么问题。高非明说。
梁雨杨摇着手,眯着眼睛说:其实我更佩服你,因为你从来就没问过我,怎么会和小霞搞到一起。
男女之间走到一起,本是稀松平常之事,至于对方是谁,就更无足轻重了。高非明淡淡说道。
高,你都崇高了。梁雨杨的舌头有点发硬,非明,我跟你说吧。很大程度上,那是我他妈巴结来的。
什么?你怎么会巴结她,一个农村来的姑娘?
梁雨杨望着满脸愕然的高非明,苦笑一声道: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之所以能这么快当上校长助理,全靠小霞。
梁雨杨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声音里有着一丝难以下咽的苦涩。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了校办,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干部。多年来,我一直默默无闻,毫无建树。我甚至对自己的仕途已经不抱幻想。可是,后来的一次机会,当时的校长杜自谦发现了我,他很器重我,偶尔来一次校办,他也会专门和我闲聊几句。校办的人见了都发蒙,不知道我和杜自谦到底是什么关系,其实一个孤儿能和堂堂的校长有什么关系呢?于是,大家都对我刮目相看,可是我自己知道咋回事,我啥也不是啊,我不能把几句好话和几个笑脸就当爱情、当鸡毛令箭啊。反而我更加谨小慎微,毕竟我相信杜自谦只是觉得我还很诚实和能干吧。
梁雨杨再次举杯,酒液滑入喉中,眼眶渐渐泛红,眼神迷离而涣散,仿佛在无垠的回忆海洋中随波逐流。
不久,我记得那是一个中秋节,杜自谦竟然把我邀请到了他家,和他全家一起过节。说是全家,其实只是他妻子和保姆,也就是小霞。那天我也喝了酒,杜自谦的妻子很冷淡,很快就回房间休息了。杜自谦很有酒量,我们喝了将近一瓶。喝了酒,人的精神就放松,很快,他就和我谈到了小霞,我当时并没想更多,因为我已经结婚了,尽管我妻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跑职员,可我们毕竟在艰难中过来的,有共患难的基础,我做什么也不会和她离婚,何况她那时候的身体也非常的不好。杜自谦也不会让我离婚,然后娶他的外甥女。他只是对我说,将来有机会常来家玩,也顺便带带小霞,毕竟小霞需要一个相对好的将来。那时的我尚未领悟“带”字的深层含义,天真地以为不过是传授小霞些许知识罢了。
没过多久,我就成了总务处的副处长,主管花钱,也就更经常地和杜自谦在一起,到他家也更加频繁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