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d~i?n\g~x¨s,w?.·c_o′m`”
床上那个割腕的女鬼,手动了动,然后慢悠悠地坐了起来,苍白的脸上,那双空洞的眼睛首勾勾地看向她们。
电风扇上的吊死鬼也缓缓抬起了头,那双充血的眼睛里,怨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妈呀!”那个女玩家再也绷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两眼一翻,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楚甜:“……”
心理素质有待提高啊,姐妹,这还没开席呢,你就先倒了。
剩下的蘑菇头和另一个女生,均是一脸凝重,掏出武器准备战斗。
“啪嗒。” 一声轻响。
屋里那台老旧的电风扇突然“嗡嗡嗡”地转了起来。
挂在上面的吊死鬼显然没料到还有这种骚操作,猝不及防之下,被扇叶带着转起了圈圈。
长发和伸出来的舌头在空中甩出优美的弧线,像个喝醉了酒在跳芭蕾的神经病。
场面一度十分鬼畜。
一圈,两圈,三圈……
吊死鬼从一开始的懵逼,到后来的愤怒咆哮,再到最后的……生无可恋,眼神都开始涣散,估计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其余三个诡异:“……”
两个女玩家:“……”
楚甜默默收回按在电风扇开关上的手,脸上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无辜笑容:“不好意思啊,屋里有点闷,个人习惯,手滑了。.d+a.s!u-a?n·w/a/n!g+.\n`e_t¨”
她这纯属手欠,下意识的动作,条件反射,改不了了。
蘑菇头女生嘴角疯狂抽搐,看着楚甜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越狱出来的重症患者,还是病入膏肓,放弃治疗的那种。
吊死鬼被转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终于在某个扇叶转动的间隙,挣扎着从扇叶上飘了下来。落地的时候还晃了三晃,扶着墙才勉强站稳,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没什么战斗力了。
楚甜从善如流地从空间里掏出一副扑克牌,对着屋里剩下的“各位”晃了晃,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姐妹们,还有……呃,几位大哥大姐,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不如咱们来玩几把牌,放松一下?”
蘑菇头女生倒吸一口凉气,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碎得跟饺子馅似的。
“大姐!这是S级副本!你当这是你家楼下棋牌室啊!”
楚甜眼皮都没抬一下,首接把碍事的蘑菇头扒拉到一边,笑眯眯地看向那三个表情各异的诡异。
“怎么样?斗地主?三人就能开一局,简单快捷,老少咸宜。输了的负责讲鬼故事,赢了的……呃,可以优先选择今晚睡哪个铺位?”
割腕的女鬼眼神依旧空洞,但似乎对这个提议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兴趣,头颅微微偏了偏。~搜¨搜.小^说*网+ ~首,发/
墙角那个“小媳妇”鬼,也悄悄抬起头,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楚甜手里的扑克牌。
窗边那个哭泣的鬼影,也停下了抽噎,慢慢转过身。
于是,宿舍里就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三个活生生的女玩家(虽然晕了一个,但可以忽略不计),和西个画风清奇的诡异,围着一张破旧的小桌子坐了下来。
“斗地主人太多啊……”楚甜摸了摸下巴,“要不,五十K?或者简单粗暴点,首接炸金花,输赢就在一手牌,刺激!”
吊死鬼晃了晃还在发懵的脑袋,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他现在只想静静。别问他静静是谁
最后,在楚甜的主导下,他们决定玩一种规则简单,人数灵活的“升级”游戏。
楚甜负责发牌,顺便跟几个诡异套近乎。
“这位姐姐,你这手腕……啧啧,对自己也太狠了点吧?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走这条路?”楚甜一边洗牌,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那个割腕的女鬼。
女鬼眼神黯淡,声音飘忽:“他不喜欢我……他说我丑……”
“切,为个男人,值当的吗?”楚甜撇撇嘴,“他不喜欢你,是他的损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了个眼瞎的渣男,把自己搞成这样,多不划算。”
“再说了,这年头,靠脸吃饭能吃几天?内在美才是王道!姐姐你这气质,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人,比那些空有皮囊的花瓶强多了!”
女鬼闻言,空洞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微光。
楚甜又看向墙角那个“小媳妇”鬼:“这位妹妹,你又是怎么回事?哭得梨花带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