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跟前倒下,会让孩子内疚一辈子的!”
这根本就是两难全的事,钱老嘴硬,“我这不是收下了嘛,你就别叨叨叨了,我家那口子都没你啰嗦。”
而回林家的陈凡,没有发现在他经过一堆麦秸秆堆后不久,从阴暗处坐起来一个人。
林向南看看快看不见的陈凡背影,又看看他来时的方向,陷入沉思。
吃的异常满足的高洋带着那个都是衣服的大包裹回到知青点,心里打着腹稿想等下给袁梅回信要写什么。
掀开铺盖、把硬床板当做桌子,又拿出信纸和钢笔准备写信。
“高洋,外头白知青找你!”
白知青?哪个白知青?他认识吗?
“你告诉她我不去、不认识!”
根本不用别人传话,就站在男知青宿舍门口的白桃已经听到这句话,不顾罗蔓说的什么女孩子要矜持的事情,也大声喊。
“谁说我们不认识。高知青,我们是一起来生产队的啊,怎么可能不认识。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你出来帮帮忙好不好?”
高洋翻了个白眼,只要旋上钢笔帽放好钢笔走出去。
被打断的他脾气有点不太好,“你到底谁啊!我不记得跟我一起来的有你。”
白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把林向北记得那么清楚,短短几天又是认干姐姐又是搭伙吃饭,还愿意给她那么多钱和票,为什么自己就没有留下丝毫印象,她哪里比不过林向北。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用了罗蔓教的法子,肯定能让他记住自己的。
“我叫白桃。是这样的高知青,听说你有不少票,我们女知青那边想一起跟你借张香皂票,等下个月我们家里有人寄来再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