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杯壁上刮出几道浅痕。

"那人整天游手好闲，和社会上那些不三不西的人鬼混。"苏倩突然抬头，通红的眼睛里闪着寒光，"要我说，薇薇的死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

杨轩身体微微前倾："警方调查过他？"

"有什么用？"苏倩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纸巾，"案子早就被定性为自杀了。"她用力擤了擤鼻子，纸巾在她掌心揉成一团。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惊飞了几只停在路边的麻雀。

"出事前..."杨轩刻意放轻声音，"李薇薇有没有什么异常？"

苏倩的眼神渐渐失焦，仿佛透过杨轩看向某个遥远的角落。"那一个月..."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她总说有东西每天都跟着她，从公司跟到公寓里"

咖啡厅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杨轩的后颈莫名泛起一阵凉意。

"开始我以为只是工作压力大。"苏倩无意识地转动着婚戒，"首到她在公司晕倒了三次...后来看了心理医生，开了些药。"

"她母亲现在..."杨轩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你不知道？"苏倩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阿姨她...在薇薇走后没两天就..."她的声音哽住了，手指在桌面上划出几道无意义的轨迹，"心脏病发作，没能抢救过来。"杨轩听完一阵沉默，但是也没有再问什么，便首接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向苏倩要了李薇薇母亲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