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痕,形状和窗上的手印完全吻合。
搬家那天,王婆婆站在巷口看着我,突然说:“去年那女孩死后,每个住进来的人都会在梅雨季看见窗上的手印。她们都说,是女孩在找替她擦玻璃的人,可没人知道,她真正想擦的,是窗上倒映的、那个把她推下去的人的脸。”
现在我住在新家,可每到雨夜,窗玻璃上总会浮现淡淡的指痕。那些指痕从不会完全消失,就像那个穿校服的女孩,永远趴在窗外,盯着玻璃内侧的我,等着我哪天忘记关窗,等着我伸手去擦——擦干净她留在人间的最后一道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