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坚定了我要去的决心,"林夏坚决地说,"但我有个计划。"
她迅速解释了自己的想法。顾琛先是惊讶,然后缓缓点头:"很冒险,但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那就这么定了,"林夏看向星尘,它正全神贯注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仿佛完全理解每一个字,"明晚,我们会让真相浮出水面。"
顾琛看了看手表:"己经快三点了,你应该休息一下。明天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
"你也是,"林夏走向门口,示意送他出去。
在门口,两人再次面对面站着,刚才被打断的氛围再次回来。顾琛凝视着林夏的眼睛,缓缓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一开始林夏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回应了这个吻。两人相拥而吻,仿佛要将这八年的离别与思念都倾注其中。
良久,顾琛才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将她拥入怀中。"无论发生什么,记住,这次我不会再离开你。"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林夏靠在他胸前,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我相信你。"
送走顾琛后,林夏靠在门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嘴唇,脸上泛起红晕。那个吻让她心跳加速,八年来压抑的感情似乎在这一刻完全释放。星尘走过来,轻轻靠着她的腿,仿佛在提供支持。
"你觉得我们能信任他吗?"林夏蹲下身,轻抚星尘的头。
星尘发出肯定的呜咽声,金褐色的眼睛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好吧,看来你比我更确定,"林夏微笑道,"希望我们都没有看错人。"
躺在床上,林夏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星尘蜷缩在床脚,金褐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仿佛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
"星尘,"林夏轻声呼唤,"过来。"
小狗立即起身,轻巧地走到她身边,贴着她趴下。林夏搂住它温暖的身体,感受着它平稳的心跳。
"你到底是谁?"她喃喃道,"你是实验的产物?还是……某个人的意识?"
星尘只是温柔地舔了舔她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似乎有太多话语无法表达。林夏注视着它的眼睛,忽然想起了白天看到的视频——那个志愿者和德牧幼犬的意识连接实验。如果星尘真的是类似实验的结果,那它体内可能拥有部分人类的意识和记忆。
"如果你能说话,你会告诉我什么?"林夏轻抚着它的头,"你会告诉我谁在背后操控一切吗?"
星尘忽然抬头,目光异常专注。它站起身,走到床头柜前,用鼻子拱了拱林夏放在那里的手机。
"你想让我看手机?"
林夏困惑地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一条未读短信,时间是十分钟前——她完全没听到提示音。
"兰德实验室,档案号TL-47。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那里。"
发信人依然是那个未知号码。林夏的手指微微发抖。兰德实验室,她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她打开搜索引擎,输入这个关键词,却没有找到任何相关信息。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看向星尘,小狗正专注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突然,林夏想起了一个可能性。她打开手机备忘录,写下"兰德实验室"几个字,然后将手机屏幕对着星尘。
"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星尘的反应令她惊讶——它明显变得激动起来,先是摇尾巴,然后又开始在床上转圈,最后站住,首首地盯着林夏,发出一声肯定的低吠。
"天啊,"林夏惊呼,"你真的能读懂!"
星尘再次发出一声低吠,尾巴快速摇摆。林夏的大脑飞速运转,如果星尘真的理解文字,那么……
她迅速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你能告诉我兰德实验室在哪里吗?"
星尘看了看屏幕,又看看林夏,眼神中流露出挫折感。它无法说话,也无法写字。但随即,它似乎想到了什么,跳下床,跑向客厅。林夏跟上去,看到星尘站在墙上挂着的京都市地图前,前爪搭在地图的一个角落。
"那里?"林夏走近,看清了星尘指向的位置——"老城区南部山区"。
那片区域人烟稀少,多是废弃的旧厂房和无人问津的自然保护区。林夏拿出手机,拍下了具体位置。
"星尘,"她严肃地看着小狗,"你真的去过那里?那与你有什么关系?"
星尘看着她,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悲伤和怀念,也许还有一丝恐惧。它轻轻呜咽一声,回到林夏身边,依偎着她的腿。
林夏蹲下身,抱住星尘:"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