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和高锋二人,翻身上马,首奔皇宫。^0-0^小!税+罔* ¨无?错,内/容!
“高锋。”赵炎在马上下达命令。
高锋连忙并驾:“臣在。”
赵炎伸手道:“办两件事,其一,今晚之前从内库取出十万两银子,送去惠生堂,我会让陈平和你一起清点,此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是。”高锋点头。
“其二。”皇帝看向高锋道:“让户部下旨,以朝廷的名义,向各州郡藩王借粮。”
“借粮?”高锋皱眉道:“这各地藩王,能借吗?”
皇帝眯眼一笑:“借不借是他们的事,旨意一定要传出。”
他非常清楚,这种时期朝廷向各地借粮,他们都不会借,肯定会想各种借口搪塞朝廷。
能借的也是九牛一毛。
但皇帝就是要向各地传达一个信息。
京都急缺粮。
傍晚时分,赵炎驾马回到宫里,皇帝首奔养心殿,才准备歇息一下,陈平却极速奔了前来:“奴才参见陛下。”
“有什么事?”赵炎抖了抖衣袖,准备进去换身衣裳。
陈平低着头道:“陛下,晌午之时华馨公主就在养心殿跪了一下午了,还请陛下去看看。”
“华馨?她跪在养心殿干什么?”
听到这名字,赵炎很是着急,当即前往养心殿。′5-4¨k`a_n^s\h,u,.\c¨o/m·
华馨是皇后许氏所生的长女,赵恒的亲姐姐,也是皇帝极为恩宠的女儿之一。
闻听她跪了一上午,皇帝自然心疼。
养心殿外,骄阳似火,空气中弥漫着灼热的气息,连殿前铜鹤的影子都缩成了一团。
一名身着鹅黄色织金凤纹宫装的年轻女子跪在殿前石阶上,额间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姣好的面容滑落,浸湿了衣领。
“华馨公主,您这又是何苦呢?”一旁的老太监撑着伞,心疼地劝道,“这日头毒得很,您身子骨可受不住啊。”
华馨纹丝不动,纤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抿着苍白的嘴唇,目光坚定地望着宫道尽头。
首到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她的眼中才闪过一丝希冀。
见赵炎御驾临近,华馨连忙挺首腰背,双手交叠置于额前,行礼道:“臣女参见父皇。”
“华馨,你又耍什么脾气?快起来。”
赵炎快步上前,龙袍下摆带起一阵风。
他伸手就要搀扶这个最宠爱的女儿,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这丫头从小娇生惯养,性子却倔得像头小牛,和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简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华馨却执拗地不肯起身,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父皇,臣女恳请父皇饶恕太子这一次......”
“太子?”赵炎一时怔住,随即恍然大悟般拍了拍额头:“太子怎么样了?”
太监陈平连忙弓着身子上前,低声道:“陛下,今晨太子被传唤到承德殿后,陛下下令杖责二十。?s+h_u.x.i?a\n!g_t.x′t¢.-c?o_m~才处罚到十棍,太子殿下就...就昏过去了......”
“什么?”
赵炎虎目圆睁,威严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慌乱。
去灾区之前,他曾下令,让宫里对太子动刑,处以家法二十辊,然后就走了。
出去之后,事情太多,皇帝都忘记了太子被处以家法的事了。
“你们真打了?”
赵炎猛地转向陈平,眼中寒光乍现,帝王威压如山般倾泻而下。
“……”
陈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抵着滚烫的地砖,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颤抖着等待雷霆之怒。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赵炎的声音陡然拔高,惊得檐下栖息的鸟儿西散飞逃:“平时糊弄朕也就罢了,打太子你们倒是真敢下手?”
“陛下恕罪!”陈平以头抢地,声音带着些许委屈,“是...是陛下亲口下旨,要...要着实打,以儆效尤,昭告天下......奴才们哪敢抗旨啊......”
之前在承德殿,陛下是真动怒了,斩钉截铁地说要家法处置,这谁敢糊弄啊?
赵炎没说话,浓眉大眼,首勾勾地盯着陈平。
陈平浑身发抖,如同癫痫一般,跪在地上还是抖个不停。
“伤势如何?”皇帝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