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弦才是关键。”郑狼继续道,“多数新手犯的错误就是只用手指力量。”他做了个拉弓动作,“要用背肌发力,想象把肩胛骨往中间挤。”
“不要用指尖,指腹抵弦。”
“对,保持这个感觉拉弓。”郑狼退后一步,“还有,别屏住呼吸。吸气拉弓,呼气放箭,节奏要自然。”
嗖——
王长乐撑不住了,箭矢脱手,稳稳命中铁匠铺墙上的铁环中心。
郑狼眼神变了,铁环只有拇指大小,这小子第一次就能射中,这世上竟真有绝世天资之人。
王长乐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百发百中就这点不好,不能收发自如,发箭必然命中,在郑大哥面前装了个大逼啊。
“好了,你走吧。”郑狼态度忽然变淡,捡起锤子打铁。
王长乐一怔,深深鞠躬随后离开。
郑狼眼神凌厉,不知在想些什么。
“铁蛋,回家啦!”
“长乐哥,你总算回来了。”
“长乐哥,这是你新买的弓吗?”
“嗯,桑木弓给你用,回去教你箭法。”
“啊啊啊!!!好耶!!!”铁蛋蹿起老高,也真是神人了,一百五十斤重的东西也能带着蹦起来,天赋异禀啊。
两人满怀激动来怀安乡,兴高采烈回云溪村。
这一趟收获满满,也让王长乐感受到了大秦底层人民生活之艰难,一张对云溪村民没有多大作用的狐皮子,却能换取一家人一整个冬天过冬的物资,阶级啊,这就是阶级,难以跨越。
回到云溪村时,日头刚好还剩个尾巴,村里子黄澄澄,洒满金色,温馨,祥和,亲切。
怀安乡再好,却比不上自己的家。
“娘,我和长乐哥回来啦!”铁蛋兴奋大吼,震的鸡鸭嘎嘎叫唤。
母亲,姑姑放下手中咸菜坛子,小倩,小勇全都出来迎接,铁蛋卸下背篓,姑姑和母亲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这么多粮食,把米铺给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