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它出自一个刚见过一面的长辈身上,这让虞荆汀的心底升起一股暖意。
虞荆汀在凉郡王府的处境,比想叙述还要差一些。
“你父亲待你并不好,你为何还要为他卖力?”
“谁说我是在为他卖力。”是恰巧虞枭安排给他的事情,刚好顺了他的心意罢了。
他在虞家的情况,并不想和眼前人说太多。
简单道,“他让我在这盯着你,不过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瞎子,你做什么我都看不到。”
严句怀笑了,这小孩实在有趣,虞枭没有多重视他,显然他也没有多把虞枭放在眼里。
“那你怎么向你的父亲复命?”
“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呗,说我太困睡着了不知道发生什么,说你们太厉害,我追不上,无非是挨他一顿批评,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一顿批评?”
虞荆汀沉默,岂止,他坏了虞枭的好事,虞枭不把他打残便是仁慈。
他很小的时候,虞枭交代给他的事情,他有次没有做好,便被虞枭打得浑身动弹不得,又一连几日被关在柴房里,当出来的时候,伤口都已经结疤。
总是这样,那些个棘手的,没有人愿意去做的事情,虞枭就会想起他。
有一点做不好,不但会被拿出来和他的那些“哥哥”们作比较,还会得到一番羞辱。
这样的日子,他实在过不下去了。
他做梦都想有一个人带他脱离苦海,万幸,让他遇到了欧阳亦谦。
欧阳亦谦有那么尊贵的身份,人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恐怖,如果能跟着他,自己一定可以摆脱虞家。
因此,即使他看出来,欧阳亦谦并不想管他,他还是死缠烂打的想要为太子殿下做事。
这样他以后的身份便不再是,虞家那个徒有虚名的四少爷,而是太子殿下手底下的人。
他陪着严句怀在客栈宿下,准备安安静静地做几天聋子瞎子,却意外收到了太子殿下给他的传讯。
虞荆汀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看来太子殿下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人,都开始给他指派任务了。
他欢喜地打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赫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