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人走出教室,注意到他的椅子边放着一个手提包,是七五三山茶放在这里的,上面放着一张纸,写着:剩下的就麻烦你送回去了。+w.a*n^b~e¨n?.^o*r+g.
打开,耳罩,领带和围巾都被袋子装好摆整齐,就等着回到主人手里。
中原中也骤然站起身想也不想地跑出去,但外面已经看不见七五三山茶的身影,他向那三个人可能去的地方追出去,直到跑的气喘吁吁也没有发现对方。
橘色的身影就这么跑了出去,费奥多尔询问七五三山茶:“真的就这样了吗?”
那是对七五三山茶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就是因为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才不想打扰啊,”七五三山茶叼着一根棒棒糖,来自于贫血体弱俄罗斯人的倾情赞助,棒棒糖的棍子晃了晃,他一直没有移开视线,“走了走了,回书店,你们两个真的不去上学?”
“休学申请已经交上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
……
西格玛从早上开始就频频望向门口,七五三山茶出去了很久,他有些担心。¢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但出去也是那个人自己的意志,怎么样都轮不到他来阻止。
门铃响起,推开书店大门的是一个金发的男人,长着比肩神明的俊美容颜,明明是大晴天,那头金发却让太阳都黯然失色。
这样的人不笑时就会轻易拉开与其他人的距离,更何况男人很高,贵气的样子已经不是距离感而是压迫感了。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西格玛居然连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
“您好,有什么需要吗?”他以平常的口吻询问,就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客人。
魏尔伦看着书店,符合胃口的装潢,符合胃口的氛围,站在收银台后面的男人让他觉得奇怪,好像那个收银台后应该是另一个人坐着看书的样子。
“我是来应聘的,”魏尔伦把自己的简历递给西格玛,眼睛看向后厅,“你们还没有咖啡师对吧。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啊,是的。”
“我——回来啦!”
七五三山茶推开门,身后的老鼠和小鸟一左一右神似两大护法,西格玛小小的脑子并不能理解明明出去时七五三山茶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却满脸开心。
别是给人骗了吧。
“诶,有人来吗?那我一会儿再说话。”
七五三山茶蹦蹦跳跳走到收银台后,把西格玛挤走,唯一没有还回去的东西就是西格玛的耳坠了,既然魏尔伦过来了,他稍微拖延一下也没什么吧。
费奥多尔不说话,只是拿出自己的电脑走去休息室。
提交休学申请然后订机票,对不起他就是这么一个行动派。
毕竟人一生能完成的工作是有限的。
魏尔伦多看了几眼突然出现的七五三山茶,被西格玛带去后厅时都忍不住回头。
回应他的只有对方过于灿烂的微笑。
“那个是……”走到后厅,魏尔伦忍不住向西格玛询问。
“算是收银员?”语气不确定,西格玛也不知道七五三山茶能留多久,在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觉得会有一天分别,而这甚至才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天,“怎么了?”
“不……没什么。”
……
今天人很少,七五三山茶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卖出两单,兰波在这里的时候会给每个客人包书,就像礼物包裹一样,七五三山茶并不会,西格玛会但不能像兰波一样快,对方现在在学校里当老师,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那样的场面了吧。
西格玛从后厅走出来,新来的咖啡师几乎是立刻就上手了工作让他很意外,见七五三山茶在看,他走过去把新泡的咖啡端到收银台的桌子上:“尝尝?”
和咖啡交换的是一个小小的礼物盒。
七五三山茶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很好喝,很熟悉,多放糖和奶的配比,是他喜欢的口味。
西格玛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镂空的耳坠,镂空的地方本应该有什么东西存在,但现在已经熄灭了,他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存在在里面,可毫无疑问这是他丢失的耳坠。
为了找这对耳坠他差点把家里和书店掀开,没想到是在这里。
……想到是在七五三山茶的手里。
离别是有预兆的,就像家里的猫死期将近时会转身离开,一切的分别都是有表现的。
西格玛不知道这是否就是离别的预兆,他不敢抬头,生怕听到眼前的青年说出要抛下他的话。
但逃避是没有用的。
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