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听听嘛,就问这一个问题,好不好?不多问。′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柳主播控场,“就回答怎么让心潮姐屈服的?”
哼,谈了个平辈的对象,我们辈分就都平了,叫小姨是给你面子。
食指点点,钱百亿牙齿磨了又磨,瞅瞅包间门叹口气,“一会长辈回来,不许再调侃哈。”
六个人点头如捣蒜,都扒住餐桌边缘,身体前倾,听钢铁直女裴心潮是怎么屈服的。
端起柠檬茶喝一口,钱百亿润润嗓子,眼神落下又抬起,拿出攻气姿态,坦然甩出六个字:“身体先屈服的。”
“嗷——”一屋鹅叫。
裴心潮羞得站起身抡着拳头捶打厚脸皮长辈。
闹作一团。
聚会散场,金潜光牵着顾玉瓷的手步入月隐花庭。
夜晚的别墅区,仿佛一处隐秘的桃花源。灯光昏暗,静谧无声,微风抚过,凉丝丝地,带着淡淡花香。
金潜光闭眼深吸一口气悠悠吐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感慨:“真好,玉瓷。`j^i`n*j′i*a¢n-g/w?x-c¨.,c`o~m\人生下半程,还能遇到你,真好。”
“错过太久了,潜光,我一天也不想分开了。”顾玉瓷望着圆月停下脚步。
两人依偎着看圆月,悬得极高,挂在深墨色夜空中,照亮天上人间。
“嗯,一天都不分开了。”许久,金潜光回道,轻轻环抱住身边人,“再遇到你,以前的日子就都值了。”
泪珠从顾玉瓷眼角流出,不同以往,这次的泪不再苦涩。她终于不用再在深夜无光的时刻,看着心里那条或明或暗的草蛇灰线独自抹泪了。
今晚的泪,有人擦了。
“不哭了哈,以后我都在呢。”金潜光抬起手掌给她擦拭眼泪,“至少还能陪你三十年呢。”
“三十年哪够。”顾玉瓷吸鼻子嗔怪。
“那,下辈子也给你好不好?”
“那还差不多。”
走到门口,金潜光手指按到木门指纹锁上,“滴”一声,院门打开。·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满院飘香。
“玉瓷,搬过来吧?”
“哼,你怎么不说搬过去?”顾玉瓷逗她。
“这边房子大,周末了孩子们还可以回来住住,都能住开,热闹。”
“我写作需要安静。”
“那我不让她们回来。”马上转口风。
“真势力。”
“那可不,什么都没老婆重要。”
“谁是你老婆?”
“还不老?三十年了还不够老?”
“金潜光,你又说我老。”捶打。
“没有,没有,新婆,新婆。”笑声飘过院墙,消散在月下花庭。
夜幕下的星辰苑,只剩下零星几扇窗户还亮着灯。
三楼的主卧亮着一盏小小的床头灯,灯光昏黄,朦胧温柔。
裴心雨掀开被子,屈膝坐上床沿,抬手将长发拢在耳后,钻进被窝。
游嘉树从浴室出来,一身香槟色睡衣,成熟妩媚。
“干吗?”看她笑着掀开被子钻进来,裴心雨明知故问。
游嘉树轻笑,眼波流转,侧身靠过来,手搭上裴心雨肩膀,声音缓慢低沉:“这几天被妈妈和姐姐的事情惊得都没有好好休息,今晚好好休息休息。”
“什么样的休息?”裴心雨媚眼笑。
“就,好好休息休息。”游嘉树害羞的性格又上来了,脸埋到裴心雨肩头一动不动。
“那好,好好休息是吧?成,睡吧。”裴心雨抬身按灭灯,拉被子躺下。
黑暗中,游嘉树没有动,似乎在让眼睛适应黑暗。
“心雨。”
说着话人也靠过来,轻趴到裴心雨身上。
感受到身上人的热情,裴心雨伸手勾住游嘉树的脖颈,“再给你机会说一次,想怎么休息?”最后两个字咬得暧昧绵长。
“在你身体里。”黑暗中,害羞的人大胆多了。
没有回答,裴心雨用热吻回应。
舌头探进口腔,身体贴紧一起。
缠绵纠缠。
圆月缓缓西移。
云收雨歇,两人静静抱在一起平复。
“啪”,游嘉树打开床头灯,抓过床头柜上的腕表眯眼看了看,又转过身抱住疲惫的人儿,亲亲脸颊,“宝贝,生日快乐。”
“嗯?”裴心雨眼神迷濛,聚焦思索,“呵,28号了哈。”
“嗯,刚过凌晨。”
“刚才就是你送的生日礼物啊?”裴心雨闭着眼睛笑,抬手理理濡湿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