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侧头看向游嘉树。-k/u`n.l,u^n.o*i*l,s\.¨c·o+m·
“啵”,游嘉树亲吻下扭过来的脸颊。
“哎呀,我现在有大事,你控制点。”裴心雨推她。
游嘉树眼神闪了闪,咬唇看片刻,福尔摩斯不理她,又扭头对着化妆镜分析,只得讪讪耸耸肩膀,走出洗手间。
“见谁了呢?”
都躺到被窝里了,裴心雨还念个不停,对游嘉树的亲吻示意也置之不理。
“宝贝,今天不想了哈。”游嘉树抬起身体虚压过来,亲裴心雨下巴。
裴心雨抱住毛茸茸的头,眼神囧囧:“嘉树,你帮我想想啊,我妈在北城都见谁了?”
“见谁?”游嘉树应付着,嘴巴往下游走。
裴心雨翻白眼,在那张不规矩的嘴巴爬上山顶时,捞起她。
“你能不能当回事啊?好好帮我想想。”
我妈喜欢女人啊!
“昨晚高反都没做,嗯,有点想。`l^u_o¢q`i\u.f_e?n¢g~.¢c^o¢m′”游嘉树头被捞起来了,手不老实。
“我有大事。”
“那做完,我帮你想。”
裴心雨一怔,病急乱投医,松了手。
完事后,游嘉树趴在她怀里有气无力阖眼要睡着。
“醒一醒呀,帮我想想我妈在北城见过谁?”
游嘉树翻个身躺平,手背盖住眼睛喘口气,“见过我妈。”四个字从牙缝里叹出。
裴心雨一听,闭上眼磨牙,拧一把怀里人的胳膊。
就知道应付人,不靠谱!
天空碧蓝如洗,没有一丝云彩。
说好的早起逛高台民居,三对年轻人还是磨蹭到十点多才下楼。
高台民居维语意思是“高崖上的土陶”,巷子里游客稀稀松松。高墙窄巷,大家沿着脚下的六边形铺砖穿梭。*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铺四边形砖的巷子是死胡同,而铺六边形砖的则是通道。
维吾尔族人世代聚集在一起居住,家族每增加一代人,便会在祖辈的房屋上加盖一层楼,或者跨过街道搭起“过街楼”。这样一代一代,楼挨楼,楼连楼,像垒积木一样层层叠叠,交错勾连,形成大型居民建筑群。
目之所见,土黄色的夯土墙有的经过修葺,有的已坍塌成废墟,淳朴原始。
临街不少非遗文化传承店铺,店内素净庄重,有土陶制作,有印花染布,也有皮具制作。
柳姑然勾着段筝的手指,有说有笑走在前面。
金姊归和钱慕云站在一家旅拍店门口和店老板商量拍照细节。
裴心雨神思不属,脚步机械跟着游嘉树,头脑里还在思索着妈妈有个女老情人的事情。
游嘉树看裴心雨心情郁郁,想让她开心起来,牵着她走进一家非遗皮具制作店。店铺是一家二层楼高的民居,二楼住人,一楼是展示店和制作现场。
满院的皮革,按照色系堆挂得到处都是。满墙的鞋楦,有的泛着深褐色已包了浆。空气中充满木香和皮革味。
展示室里古丽汗操着一口维族普通话给两个游客讲解制鞋过程。
角落的沙枣树下戴着花帽的维族老人正坐在小马扎上拉帮引线。
“当、当、当”,杨木搭建的凉棚下,壮实中年男人正握着一把铁砧捶打,布满沟壑的木质操作台上散乱摆着裁剪好的皮革、裁刀和蜂蜡线。
“心雨,来,看看,这家手工牛皮店,可以定做鞋子。看看有喜欢的款式吗?给你定做一双。”
裴心雨淡然扫一眼展示台,目光突然被摆在正中的一双高跟鞋攫住,眼睛猛一闪,瞳孔扩大,“嘉树!”一把握紧游嘉树的手。
“怎么了?”
“棕色高跟鞋!啊!”裴心雨捂住脑袋尖叫。
游嘉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展示台上的棕色高跟鞋,伸手拎起一只鞋给裴心雨讲解:“这是胎牛皮做的,你摸摸,特别柔软细腻,一点不磨脚。”
裴心雨伸手抚摸前鞋口处牛皮缠绕的蝴蝶结,一串维吾尔族文字,像被风吹斜的葡萄藤一样,弯弯曲曲印在蝴蝶结边,眼睛越来越亮。
“嘉树,那个女人穿的就是这家定制的鞋,这串文字好像。”
游嘉树听到脸色猛然一变,转回视线盯紧鞋子,睫毛扑闪不停。
“还有这个蝴蝶结,这么少见的打结方式,一模一样。”裴心雨抚摸着高跟鞋,回忆思考。
“你仔细回忆,那天看到的棕色高跟鞋,还有什么特征?”游嘉树嘴唇颤抖。
“这串文字是logo吗?有这串文字。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