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直奔县城而去。
而此时此刻,骊县城中。
李敖才刚刚将文启已逃的消息,报给了还在县衙之中苦苦等候胜利消息的宋德言知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听见文启竟然逃了,宋德言顿时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胖胖的脸上更是瞬间汗如雨下。
他满脸的难以置信,颤声道:“文启不是说咱们能打赢的吗?他怎么就逃了,他怎么能逃?本官,本官可是听从他的安排,赌上了一切啊,他怎么能逃?”
李敖站在一边,看着宋德言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脸色也很难看。
他摇摇头,沉声道:“县尊,这一战,咱们本来是能打赢的,坏就坏在团练使王雄作战不力,在领导骑兵冲锋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王雄?”
听见李敖的解释,宋德言满心凄惶与愤怒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口,忍不住咆哮道:“废物,这个废物,大好的局势,就这么被他毁了,该死,王雄该死!”
“事到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没了意义,如今城中尚有团练三百余人,下官还请县尊大人振作起来,重新组织人手守卫城池。”
李敖一脸诚恳的向宋德言建言,在他看来,骊县如今依旧是还有一战之力的。
毕竟,城中不仅有三百多人有生力量,更是还有城墙作为倚仗。
而对方,却是连像样一点的攻城器械都没有。
只要有人振臂一呼,也不是没可能拦住这股叛军,只要将叛军拖住,再派人快马去丞相府求援,骊县就还有机会。
但宋德言听闻这话,却是更加愤怒,咆哮道:“守,拿什么守?文启跑了,王雄那个蠢货把军马和甲胄都送给了那贼首赵序,你告诉我,拿什么守?”
李敖急了,忍不住反驳道:“难道要就这么将城池拱手相让?”
“该死的文启,该死的王雄,别让我再见到你们,不然,本官非把你们碎尸万段不可!”
宋德言没理会李敖的反驳,怒骂一声之后,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后院跑去。
李敖急忙追上去,焦急道:“县尊,您要去哪?”
“滚!”
宋德言呵斥了一句,脚步越来越快。
来到后院之后,竟也从床下翻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包裹,牵出一匹驮马,准备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