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后,又退出去刷新闻热搜,没再看楼以璇。
楼以璇吃饭动静很小。
没两分钟,徐雅宁就听到了疑似“抽泣”的吸鼻子声。
她抬眼朝楼以璇望去:“以璇?你……”
被她这一“喊”,楼以璇再也绷不住,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哭着说:“我知道我很挑食,她也知道。她嘴上会说,让我不要挑食,要营养均衡,可她每次做的,都是我喜欢吃的,一次都没有强迫过我去吃我不喜欢吃的菜,一次都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雅宁姐,我很难过,我难过,明明她就很喜欢我,明明就很舍不得我,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忍着,还总把我往外推,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样……”
桌上没放抽纸,徐雅宁赶忙把包里的小袋纸巾掏出来,抽出几张展开了递过去。
楼以璇只顾着哭,纸巾递到手边了也不接。
“她一个数学老师,理工科出身,你说她为什么比那些搞文学搞哲学搞艺术的还要能装、还要能忍啊?”
装?忍?
这两个用词还真是别具一格。
想来是被那位“端着”的林老师惹毛了。
徐雅宁默默地收回纸巾,任楼以璇倾诉宣泄:“那你没问她吗?问她……”
“我问了。”
“她说,她是我年少时做过的青春梦,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我仰慕的光环了,让我往前走,去找更好的与我匹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