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中原人!就知道阴谋诡计!”
“快跑啊...”
后面的鞑子,根本就搞不清楚敌军有多少,几百人的骑兵队伍,本就挤在一起,这一下慌乱的撤退,又闹出了无尽的恐慌。?8+1!k*a~n*s!h′u+.·c¨o·m^
“中埋伏了,是地藏营主力!”
“快跑啊!跑回营地就能活!”
姑射仙率领的骑兵,眨眼便冲进了恐慌的鞑子队伍,见人就砍。
被重骑撞死、踩死的鞑子,无不是滚落泥地,抽搐着咽下最后一口气。
拓跋重五,被挑飞落入一个陷马坑,竟然幸运地避开了木刺。
此时整个骨架都要被摔得散架一样。
艰难爬出陷马坑时,更没心思救援。
所谓兵败如山倒,在这个漆黑的夜幕之中,
天上是乌云盖顶,雷霆轰鸣,霹雳更似张牙舞爪的狂龙,吞噬着他们北梁人的灵魂。
地上是一大波铁骑,黑压压一片,好似旱地猛兽,所过处,啃咬的,残血碎肉四溅。
整个战场,鞑子兵的惨叫与哀鸣,不绝于耳。
其余便是,大宣武卒喊杀声,与刀枪切肉,剁头的声音。
“杀啊!杀光他们!”
“冲...杀!”
也不知拓跋重五四如何爬了出来,又扯住一匹战马,翻上马背,伏低身子,看着来时路,猛的一夹马腹:
“撤退!”
“都跟我来!”
散乱的无头苍蝇,好似找到了主心骨,有马的纷纷扯过马头,跟着自家千夫长往外跑去。`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没有马的,连滚带爬,寻着阴影,只管往回跑。
“杀!”
...
此间战斗,很快落幕,骑兵聚拢,开始查看,还没死透的鞑子,一个个补刀。
随后便开始割着人头...
“姑军侯,还追吗?”
姑射仙满脸是血,连整个铠甲上,都糊满了血浆,咧着嘴笑道:
“把头割完,立即整队!那个死胖子,不知道行不行!”
“哈哈哈!上次听说被一个百夫长把手都打脱臼了,这次跑了一个千夫长,不知道他拦不拦得住!”
“可不要小看他,谢凌云与张虎臣都是庄司马一手调教,战力可不低。”
姑射仙纵马看了一圈,大声喊道:“赶紧把人头割了,前面还有大仗要打!”
“还有大仗?”
众人皆是疑惑地看过来,作为骑兵,要他们去攻城,可不是好主意。
现在蒋校尉那边,也只是留了古军侯一支百人骑兵队,作为机动。
其余三队精锐,都在这里了。
姑射仙拨转马头,提起长枪指向北面:
“那里!还剩三千人的军寨!”
“鞑子军寨!?”
三千人......
姑军侯不会是上头了吧!
这次作战好像,是庄闲在调配部署。.1-8?6,t¢x,t′.\c?o¨www.
之前就听过,庄司马属兵,个个中邪一般,盲目崇拜。
但有将令,别的部曲没有违抗,就算治军得法了。
而庄闲的属兵,从上到下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不要命地往前冲。
生怕落后分不到功劳...
有军侯、队率曾怀疑,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
骑兵将领相视时,皆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难道姑军侯也中了邪?
真有这么上头吗?
我们加一起也就三支骑兵队伍吗,勉强凑齐四百多人啊!
真的要打精锐鞑子营寨?
这里用计杀了四五百人,还有五六百跑了,这边姑军侯就要去跟庄闲冲击军寨?
上次用火攻,战绩不错,都传言庄司马擅长用火,这个天...
感受着雨珠洗刷脸上污秽,众人皆是心底发怵:
若是真的行,那庄闲......
当真无敌!
此后地藏营骑兵,只要有庄闲在,绝对无双!
姑射仙好似知晓他们在想什么,自己之前又何尝不是如此骇然。
不光是对方的统兵才能,包括他的军事天赋,武道天赋...哪一项不是属性拉满了。
自己学定边枪法,花了几年时间。
那庄闲只是看一遍,就能学会,一个星期就能融会贯通。
如此,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