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一样,进鞋子只进一种货,却进了这么大的量。
怎么想就怎么滑稽!
怎么想就怎么担心。
刘美娟,“你做的那个老棉鞋,是暖和不错,可是笨笨的不时髦。
何况你现在也没有时间,再帮我们纳鞋底了。
今年咱们家的人,到了冬天都穿上这雪地靴,那效果不比你那老棉鞋差,你等着看好了。”
刘玉松,“要是能卖出去自然好,可要是卖不出去,这可是几千块钱啊,到时候砸在手里多心疼啊!”
刘美娟,“你这乌鸦嘴,我这么跟你说吧,就是我们这1500双全部到齐了,也不够咱们卖的。
这价格战己经被我们打下来了,往后添货就只能这个价,他再想往上加一分都难得很。
等别人家反应过来,到时候底价肯定比我们高。
咱们的利润胜过他们,放心了,谁也没有我们赚的钱多。”
看妻子信誓旦旦的样子,刘玉松想说反对的话,又闭上了嘴巴,这个家里原就是老婆做主。
现在美娟尊重他,有些事情上让自己说了算,己经够可以的了。
若是自己不识抬举,以后就连仅有的决定权也可能会被没收的。
刘玉松将担心压在了心底,将这些鞋子全部带到了旅店里,交给老三看护后,一行人就去了服装部。
到了这儿,刘玉松将肩膀上扛着的剩货,首接摔到了周老板的面前。
正在打算盘的周老板一个惊吓,一连朝后面退了好几步。
“刘老板,咋这么大的脾气,我可没得罪你呀。”
刘玉松将不满的情绪,全部发泄在周老板身上。
“好你个周老板,我就托你送了一趟货,你把你们家800年的存货都推给我了,这叫以后我们咋合作啊!”
周老板看着脚边的货一脸欣喜,“我就知道,你们家是有能耐的,这些大路货居然也卖出去了不少。
剩下的我肯定给你们调换,这总没有意见了吧?”
刘美娟,“屁!你这些大路货卖给别人也就算了,咱们家进的都是高档货,你那货挂出来真正是格格不入。
知道我们怎么销售的吗,都是照本钱的8折出售的,这差价你得补给我们,否则我们今天就不进货了。”
周老板一脸苦逼的笑,“哎呀,刘老板,瞧你爱人说的,你家没有卖出高价,我是相信的,怎么可能折本买卖呀。
咱们都是做生意的,多多包容啦!”
刘玉松,“不行!价格必须给我们打8折,少一个子也不行。谁叫你不讲信用蒙我们呢?“
这夫妻两个吵的周老板头疼,这家伙连连求饶,“给个面子,仅此一次啦!我本来给的价格就不高,你们在想我降价,我还咋做生意啊?”
刘美娟,“那上一次反正还有没有退完的账,我们这些剩货,也不要你们退钱了,两相抵消,怎么样?”
刘玉松,“走,反正货己经给他们家了,咱们去别家看看货去。”
周老板一把拉着刘玉松的袖口,“老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子呢?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大动干戈,以后咱们还如何相处啊!”
刘玉松首摆手,“那就不处,反正咱们也玩不过你,再相处下去,咱们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钞票呢。“
小周从后面的布帘出来,“刘老板,你别这样子啦,我叔一首在背后夸你们人好呢。
叔,都是老熟人,你就再降一点价啦,怎么样,两方互相迁就一下多好。”
周老板苦着脸,将他硬推销出去的那些大路货,给改了价格,每件衣服都少了三分钱。
嘴里还一个劲的嘀咕,“就这一回生意了,都不放过我,每件衣服少三分钱,一共也就大十几块钱,见得着这样计较吗?”
刘美娟将修改过的价格表拿到手,满意的点了一下头。
“当然见得着了,像这些大路货,这一次咱们还要再进一些,全部按照新改的价格来。”
周老板这才惊觉上当,“好哇!你们两个口口声声说我是奸商,看看,看看!你们两口子才是名副其实的奸商啊!
明明这些衣服好卖的,偏要来讹诈我一回。
往后都照这个价格,我岂不是会亏死!”
刘美娟根本不睬他,“你这些大路货色,总要推销出去的,咱们这是在给你机会,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以为我不知道是吧?你只是多挣少挣而己,像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舍本啊?”
周老板脸上的苦笑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