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夜暴富,所以奴才断定他们肯定受人指使了。”
姜予安欣慰的点了点头:“你叫麻子?”
麻子并非满脸雀斑,相反他的脸干干净净的,模样周正。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他对着姜予安点了点头,神情恭敬:“小的无父无母,摄政王见到我的时候,我脸上被溅的满的泥点,所以起名叫麻子。”
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些年托王爷的福,小的才有一口饭吃。”
麻子对谢无咎感激涕零,一脸崇拜。
姜予安对他道:“是小舅舅让你去调查的?”
麻子一脸惊讶,没想到姜予安竟猜中了。
他点了点头,把谢无咎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告诉小姐,就说让她练练手。”
冬青诧异的瞪大眼睛:“练手,王爷这是何意啊?”
她没明白,姜予安却懂了。
谢无咎这是让她自己处理此事呢。
他说过了,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呢。
所以,让她放手去做。
“我知道了。”姜予安勾唇笑了笑,对着麻子说道:“你想个办法,把这三人请到太傅府来,就说我有话要问他们。”
姜予安把请这个字,咬的极重。
麻子机灵的应道:“是,小姐。”
“行了,去吧。”
姜予安挥手,示意麻子退下。
麻子两眼放光,一脸兴奋的出去了。
待到傍晚的时候,他回来了。
还带回来了三个麻袋,每个麻袋都鼓鼓囊囊的。
麻子邀功的对着姜予安道:“小姐,这三人都在这儿了。”
姜予安满意的点头,她起身围着三个麻袋转。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她的脚步声。
三个麻袋像被定住了一般,无人发生声音。
冬青看三人被吓的连屁都不敢放,险些笑出声音来。
姜予安勾唇笑了笑,对着麻子说道:“备车。”
“小姐要去哪儿?”麻子不解的问。
姜予安一脸的神秘莫测:“到了就知道了。”
麻子应了一声,然后把三个麻袋往板车上一放,跟在了姜予安的马车后面。
不多时,马车在国公府门前停下。
姜予安命人把三个麻袋搬了下来,放在了国公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