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她是很乖的,战栗的身体一直在尽力吞噬他,滑腻的小舌尖也在绵绵回应他的吻。
姑娘这么娇,本就心疼她的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好了,只往人身上脸上盖下一层又一层细细密密吻。
他亲得越凶孟惊鸿就越想抱他,脖子一直梗着也抱不到,她可怜兮兮地几乎要哭出来:“哥哥……”
“我看不到你了……”
腮侧咬肌突起一瞬,况野箍住女孩腰,掰着人肩膀,又把她翻过来。
“啊——”
扎扎实实翻了个面,就像瓶盖顺着纹路拧过一圈。
绞得更紧了。
孟惊鸿发出跟小猫思=春一样凄然的叫声,挠人心肝。
枕头移开,她大口呼吸着空气,一身冷白皮早蒸成艳粉色,汗湿的长发全部散开在白床单上,搁浅的海妖一般。
蛊到极致,也无助到极致。
细细软软的嗓音嘤-咛到啜泣时,更惹人心软怜惜了。
面对面,况野终于能将人抱满怀,又俯身亲她泪湿的眼睛。
“这么疼?”
孟惊鸿摇摇头,呜嘤的嘴依旧模糊:“不……了。”
男人还是心疼她,眸光动了动,咬住牙慢慢往后撤。
就在即将退出温柔乡时,身侧纤腿突然动了动,抵上他侧腰。
况野垂眸,看见女孩抬起胳膊,反手抓住头侧的床单。
纤纤玉指难耐地又抓又拧,她双眼迷离看他,唇瓣张开又合:“别——”
孟惊鸿觉得自己肯定被劈开了。
可怎么会这样呢,劈杀她的罪魁缓慢后撤时,那种开裂的不适痛感反而开始消失了。
有什么在渐渐苏醒,从她被劈开的骨头缝里涌出来——酥麻的,酸胀的,难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