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一位白人帅哥的出海邀请,程鸢独自走进西餐厅,选了张靠窗位置,点餐后,她随口问了句昨晚的小提琴演奏今晚还会不会有。?x·g+g¢d+x~s\.?c~o,m′
“sorry女士,昨晚并没有小提琴演奏。”
“嗯?没有吗?为什么?”
“因为演奏小提琴的乐手临时被调走了。”
卢卡斯被调走了,就在他们下船后一个小时左右,他接到了调去另一座岛屿分部酒店工作的安排。
兼职工作不稳定也算寻常,程鸢没有深想,只是她这个人最嫌闷,就喜欢嘴碎健谈的人,卢卡斯挺会讲故事的。
但很快,程鸢就在酒店的健身俱乐部里认识了五个也是单独过来旅行的人。
有异国的,也有国内同胞,再一细问对方竟然也是澜市人,只不过常居国外。
“你们也太有缘了吧!”
“快点认识一下!”
年轻男人微微一笑,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梁信。”
他报的大概是真名,程鸢回以一笑:“Theresa。”
程鸢交朋友第一看眼缘,这五个人长相都不错,性格也很健谈,异国文化的交流碰撞能带来许多新奇的认识。?秒+漳*节?晓′说`徃_ -耕~薪!最+哙+
他们约了一起去往蓝港岛附近的风情小镇闲逛,一起吃了日料,法餐,程鸢也邀请他们吃了一顿中餐。
梁信说:“多亏你的推荐,我很久没吃过这么正宗的中餐了。”
程鸢第二天有去玩高空跳伞的计划,问他们感不感兴趣。
“我的天!Theresa!你真是我见过最漂亮也最大胆的女孩子!只可惜我恐高!”
“很遗憾,我也是,我只敢下水不敢上天。”
梁信说:“我想试试。”
三千米高空跳伞需要签订生死状,程鸢下笔毫不犹豫,飞快地签下名字。
梁信侧目:“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跳伞是极限运动,存在一定风险。
程鸢微微扬唇,
眼神含笑而坚定,“我完全相信我自己做的任何决定。”
又菜又爱玩对她来说不存在,要玩就别怕,怕就干脆一点也别碰。
梁信一怔,看向她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欣赏。
*
跳伞结束后梁信和程鸢一起吃了午餐,梁信问她下午的安排,程鸢打算补觉。¢咸-鱼,看^书`罔? +已.发,布¢嶵\鑫/蟑¢洁,
“要不要去塔西美术馆逛逛,听说里面珍藏着许多野兽派的名家画作。”
“我对艺术类的东西不感兴趣。”
程鸢觉得自己就是个俗人,太文雅的她欣赏不来。
“那……好吧。”
梁信又问:“Theresa,我能知道你的真名吗?”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Theresa?”
梁信不明白她为何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忽然很明显地愣了几秒。
“是我说错什么了吗,如果是,我很抱歉。”
“……没有。”程鸢回过神,轻轻捏了下自己的手包带子。
“对了,听说你明天打算去浮潜,我认识一位还不错的教练,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聘请他。”
梁信递来一张名片。
梁信原本的打算是和她一起去浮潜,可是就在刚才,他被告知,不仅此前的假期延长申请被驳回,他甚至必须立刻赶回去处理一项棘手的工作。
太突然了,他深觉遗憾。
他还没有好好地认识她,她是一个充满了魅力和自信的女孩子。
“谢谢。”
程鸢接过名片,对他说:“再见。”
从餐厅离开,程鸢并没有急着上楼回房,而是到酒店的架空层露天花园里散了会儿步。
回到房间,程鸢准备午睡,房门被敲响。
“Theresa女士,这是您落在花园里的耳钉。”
程鸢一摸耳朵果然耳钉掉了一个,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再说耳钉这么细小的东西除非亲眼看着她掉下来否则哪里能捡的到。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掉的。”
程鸢开玩笑地说,“你们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仪吗?”
没注意到来人脸上一瞬间的慌乱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