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换成了休闲服,一件米色的线衫,一条浅咖色的休闲裤,家里开了空调,所以不觉得冷。
靳如歌从来没有见过凌予这样的打扮。她见他最随意的时候,就是白色的圆领短袖加上浅蓝的牛仔裤,很低调,很青春。今天他这样一穿,虽然身上也散发着随性与亲切,可是那种淡淡的华贵气息就这样带着一股莫名地书卷气徐徐挥泄了出来。目光触及他光5c裸的颈脖,那抹耀眼的银色,还有那枚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要从衣领里取出来的戒指,顷刻间灼伤了靳如歌的双眼。昨晚被他趁机在睡梦里强欢的时候,靳如歌就发现了。只是没想到,三年了,他还戴着,还守着他对她的承诺。眨眨眼,靳如歌的面色微白,有些别扭地紧了紧衣领。因为在法国生产的时候,孕妇进产房是不可以带任何首饰的,她只能被迫将链子取下,连同戒指一起收好,最后又给了她的两个新出生的孩子。凌予深深看了她一眼,心下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待她领着小祈归一起坐好之后,眉宇间舒展着淡淡的愉悦。他坐在她们母子对面,然后看着桌上简单的三明治道:“尝尝看。”靳如歌眼眶一下湿了,多久了,没有尝过凌予的手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