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颊,不由的担忧。秦珏歌畏水,之前还从船上失足落水, 来时, 她也将自己的顾虑说与秦珏歌听。可秦珏歌却说,或许能通过这次坐船的经历,找寻到最后哪一点遗失掉的记忆。
秦珏歌轻点了点头,每走出一步都格外小心。凌緢的手掌紧贴着她的腰, 隔着单薄的裙衫, 她能感觉到凌緢烫人的温度, 和熟悉的安全感。
走过竹板桥, 脚落在甲板上, 船的入口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