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触碰,却被毛躁的凌緢这般对待,每次不加收敛,大有越来越放肆之势。
回想起昨日凌緢半根指节滑入,陡然而起的酸胀感令她差点喊出声。
越来越过分。
秦珏歌揉了揉酸软的腰肢,缓步起身。
坐在铜镜前,稍作装扮,换了身便服,推门而出。
吟儿在门口等候多时,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大小姐送早膳。看到秦珏歌推门而出,目光不由的落在秦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