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干布。”
一只纤白的手扶着屏风,一双娇媚的狐狸眼探了出来,媚眼如丝的望向凌緢。
凌緢拍了拍手上的灰,走上床榻,拿了干布,撇开眼递了过去。
秦珏歌湿润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背,接过她手里的干布,又忍不住扣着凌緢的手腕,把人往屏风内轻轻扯了扯。
凌緢对上刚出浴的秦珏歌,呼吸不畅。
美人肌肤如羊脂白玉,比那上好的和田玉还要珍贵百倍千倍。
“奴家伺候女郎,宽衣沐浴。”秦珏歌靠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