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府的脸色骤变,目光落在连秀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眉头紧蹙。,天~禧′暁?税¨徃- !最-欣′漳`结.埂?鑫-快`帐内烛火摇曳,在她精致的面容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你是何人?竟知晓蛊虫之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帐外夜风徐徐,吹动帘幕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柳映雪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位备受宠爱的美人,心中思绪翻涌。这陈美府不过是个傀儡罢了,背后定有主使之人。只是,究竟是谁在暗中操控这一切?
“陈美府,”柳映雪缓步上前,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你可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天外有天?你那主子,怕是看中了你这副皮囊,才把你送到皇上跟前吧?”
烛光下,陈美府的面容扭曲了一瞬,随即恢复平静。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这话像是戳中了她的痛处,眼中怒火骤起:“主子待我如亲,我心甘情愿为主子效力!”
“是吗?”柳映雪轻笑一声,目光如刀般锐利,“所以,你对我和摄政王的敌意,是来自你那位主子?”
陈美府咬了咬唇,似是在权衡利弊,片刻后冷哼道:“不错。”
帐内一时陷入沉默。柳映雪心中了然,她与这陈美府素未谋面,对方的敌意必是来自其主子。?纨, · ·鰰*占, ′哽?新`最\全,只是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为何要对付她和摄政王?
“你主子是谁?”柳映雪直视着陈美府的眼睛。
陈美府刚要开口,突然回过神来,冷笑道:“别想从我这里套话。”她抬起下巴,“劝柳大小姐别再操那心了,知道我主子是谁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免得到时候死得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柳映雪身形如鬼魅般掠至陈美府身前,手刀快速劈向她的后颈。陈美府瞪大双眼,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软倒在地。
“小姐,”连秀这才开口,声音里带着担忧,“他们对皇上施了蛊术,但很奇怪,皇上并未像其他中情蛊之人那般对她死心塌地。”
柳映雪冷哼一声,眸中寒光闪烁:“她行刺皇上都未被处死,这还不够重视?”
她蹲下身,仔细打量着昏迷的陈美府。月光从帐外透进来,为陈美府的脸庞镀上一层银辉。“怪不得皇上只是剥夺了她的封号,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她转向连秀,“若这陈美府有性命之忧,皇上会如何?”
“皇上会感到心悸与恐慌,仿佛自己也要丧命一般。”连秀迟疑道,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但属下觉得这情蛊似乎有些不同,好像少了什么。”
柳映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若陈美府痴傻了,灵蛊会如何?皇上又会如何?”
连秀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两步:“小姐!这若皇上也傻了,那该如何是好呢?”
“你不是说未必吗?”柳映雪站起身,整了整衣袖,“再说,御医难道连蛊虫都治不好?况且陈美府已知我武功不凡,若让她告知皇上,必会惹来麻烦。?s+h_u.x.i?a\n!g_t.x′t¢.-c?o_m~”
就在此时,帐外隐约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刻意放轻脚步。夜风突然变得凌冽,吹得帐篷猎猎作响。
柳映雪眸光一凝,与连秀对视一眼。连秀会意,迅速将陈美府拖到暗处。两人屏息凝神,静待来人。
“柳大小姐。”帐外传来极轻的呼唤,声音压得很低。
柳映雪眉头微皱:“何人?”
“属下乃是王爷的暗影卫士。”
听到这个回答,柳映雪神色稍霁。她快步走出帐外,只见一黑衣人恭敬跪地,月光下看不清面容。
“王爷命属下监视陈美府,刚才见到一抹黑影从宫女的帐内闪过,确认是陈美府后,属下引开了皇上的人才赶来,还请大小姐宽恕。”暗卫低着头,声音恭敬。
柳映雪面带笑意,这摄政王倒是谨慎:“你可知陈美府的床榻在何处?”
“属下知晓。”
“速将人送回,之后便不必再监视。”
“遵命。”
柳映雪转身入帐,将昏迷的陈美府交给暗卫。在暗卫准备离开时,她又取出一粒药丸塞入陈美府口中。药丸入口即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待暗卫抱着陈美府消失在夜色中,柳映雪沉下脸。这陈美府背后的主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对付她和摄政王?
不过,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夜色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