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殷泽就要走,姜陟还不放心地跟着说了一句“你俩好好说,别较劲”。
殷泽皱着眉扭头看他:“我和他能有什么可较劲的,他别招我就行。”
他这么一走,病房里瞬间就安静下来了,姜陟无聊地玩了会手机,便有些犯困。
按理说他住了这么长时间院了,天天一大半的时间就躺在这床上,早睡饱了,可今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板来之前就哈欠打个不停。这会一个人,困意更是止不住。
他想着也没事,林微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便把被子往上一拉,躺下来准备浅眠一会儿。
因为本就犯困,他入睡得很快,但睡得并不安稳,似是在做梦又似是没有,眼前还是那个病房,却光怪陆离,异象环生,扰得他头疼。
模模糊糊中,像是有人开门进来,穿着一身医生的白大褂,戴着口罩,面容模糊。
姜陟心里告诉自己大概是医生来查房,但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怪异,连带着呼吸的空气都陡然变得沉闷了起来,仿佛是被人扼住了他的咽喉,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越急着挣扎,却越难以摆脱这种不适感,混乱中他感觉到了有人,站在了他的床边。
那人伸出手,按在了他的胸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