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事情有点要失控,越云川又连忙打圆场,“其实我知道爹和娘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越山师和周氏的怒气一缓,纷纷点头,“是啊,是啊......”
越云川接着笑眯眯往下说,“所以我为人善良的爹娘既然之间这样是错的,以后就再也不可能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女儿了对吧?”
周铁柱被正屋的声音吵醒,木楞楞的在门口停了全程,听到了越山师和周氏对她的道歉。`d?u!y?u-e!d~u?.·c\o/m′
只不过,虽然越云川一力压三人,硬是逼着越山师和周氏认南星当干女儿,还要求他们以后就以女儿而非媳妇的姿态对待南星。
但是越山师和周氏并未松口真的承认,只是没有反驳而已,更没有做收干女儿的仪式。他们愣愣的拿着越云川塞给他们的和离书,老两口一起叹气。
“哪有那么容易?曾经拜过的天地就算了?!这孩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总之,我们对待南星确实应该真如女儿一般,至于其他的.......不如让小川再想想?”
周铁柱直到从东厢房小书房被转移到西厢房小药房睡,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x+i_a.o^s¢h¢u^o/c,m-s?.*n.e¢t′
从今以后表弟媳妇就变成了表妹?
越云川成功回到东厢房那个熟悉的榻上,事情完美解决,他在心中跟系统道谢,“系统,多谢你。”
系统【不客气,我也只能帮助你改变一下你亲人的情绪认知倾向,还要多亏你善辩才行。】
越云川放下心中大石,计划着尽快考上秀才,带着全家之间搬到府城,换了个环境,自然可以把南星摘出去了,事情开了个完美的头,他满含笑意心态轻松的睡了过去。
但这个家里也就是越云川和周铁柱没心没肺能够睡着,其余三人皆是彻夜未眠。
第二日越云川醒来面对的就是越山师,周氏和南星漆黑的黑眼圈,越云川特别淡定地叫了南星一声姐,然后淡定的吃完早饭背着书箱出发读书了。
家中越山师,周氏和南星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本来相处自然的儿媳妇忽然变成了需要处处敬重的恩人之女,越山师和周氏都各有各的尴尬。.齐,盛_小*税`旺\ ,哽~欣′罪¢筷¨
三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越云川不管那些,他另有难事需要烦忧。
科举真的是块硬骨头,他啃的很费劲。把科举都会考的东西背下来都很费劲,还需要记下释义,把全部都融会贯通又是个难题,学会融会贯通之后再会写文章又是个问题,除此之外还有诗赋。
而越云川现在最大的难题是他的毛笔字。
原主原本的毛笔字写的也一般般,又五年时间没有摸笔,他本人更是只会一点硬笔书法,一开始写的一塌糊涂。
这些时日正在用最便宜的纸抄写四书五经及其释义,边记边背,边背边记,整个人的进度慢了不止一点,唯一有点安慰的是练字没有白练,至少字迹是好了一点了。
越云川对越山师他们与南星之间的相处保持有限接触的冷态度处理。
也就是成为义女已经是事实了,他不打算改,见到南星就叫姐姐,并且不搭理越山师他们的欲言又止。
越云川相信,他们一定会找到合适的相处方式的。
越云川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了无限的学习之中。
“所谓诚其意者......如恶恶臭......此之谓自谦.........”[1]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2]
“.......”
越云川练完五十页纸张,放松了一下紧绷的手掌肌肉,又拿着书去与沈大郎讨论文章该如何做,“所谓诚其意者......若是以词句为题,该如何破题?”
沈大郎放下手里的书,努力琢磨,越云川也努力琢磨,两人各自做一篇文章,然后在凑在一起交流。
沈大郎以“修身”破题,讲君子慎独与修身的重要性,强调了修身的诚意,把修身与诚意放在一起讲述,文章结尾处强调了修身慎独对于世人的影响,文章写的很不错,用词平实质朴,却言之有物。
越云川以“诚意”破题,主要说诚意慎独修身为治天下之本,治天下者必先修身,若不修诚,哪怕一时得势,也不能持久,最后也加了一点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