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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尚呼了一口气,反被她闯进来更深。
她嘴里,是如同她本人一样的清新香甜,像是春日最晶莹的玫瑰露,又像是秋日让人易醉的果子酒。
裴尚越寻越深,揽过她腰肢的手,开始顺着她的背脊,在她的腰线上侵巡。
男子带着薄茧的大掌所到之处,掀起一阵阵酥麻、热意。
虞明窈已经全然瘫在裴尚身上了。
刚开始裴尚过来,为她缓解双足抽筋的症状时,那时她一半身子,靠在他胸膛处,腰背侧面与他挨着。
但当她按住他的胸膛,将自己送上去之后,她的上半身,除却腹部隆起之处,其余部位,全与裴尚紧紧贴在一起。
她能感受到他身躯的矫健硬朗,能感受到他每一个毛孔散发的热意。他与她相比,是那样富有力量,她沉醉不已。
在这场由她挑起来的战斗,她节节败退,可虞明窈心甘情愿,喜不自胜。
裴尚是在虞明窈“哎呦”一声,抚住自己凸起的小腹时,才察觉到自己做得有多过火。
纵如此,他还是含住她的唇,狠狠嘬了几口,这才放开。
万籁俱静之时,男子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要记着,你是我的妻。”
裴尚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虞明窈柔嫩的侧脸,以指为梳,梳着她冰凉柔顺的发。昏昏暗暗的月色下,她的身躯像是镀上一层神光。
两人并肩躺下,用着同一个枕。
裴尚将枕头摆正,躺下时,听到虞明窈如释重负。他什么都没说,他想做的,能做的,有太多,都需要她恢复记忆后才能做。
到时,不管她对肚子里的小崽子,是何看法,他都要囚住她双腿,将她整日弄得下不来床。
不就是那事?他可以同她做一辈子,才不关那个该死的姓谢的事。
他一定能将这人,从窈娘的记忆中抹去的,一定!
温柔又细致的安抚下,虞明窈阖上双眼,再度进入梦乡。睡着的她不知,身边那个眼神幽深的男人,是怎样托着腮,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了她一夜。
这夜过后,两人亲密了甚多。
除了桃婶子偶尔来看两人,会投来复杂的眼神,其余人对这小两口感情甚笃的模样,都羡慕得很。
裴尚还是会拒绝与她同床,但他拒绝之后,会来床前,将她哄睡自己才去睡觉,因而,虞明窈虽有时还会有点不得劲,可毕竟两人吻都吻了,已经进了一大步了。
这种举止,是现今的虞明窈,能做到的最出格、最亲密的举止。
日子不急不缓,又过了几日。岁月静好,不疾不徐。虞明窈的平静,直到撞见裴尚自渎。
是夜,她忽地从睡梦中醒来,这些日子有裴尚在,她睡觉格外有安全感。
只是这日,她反射性朝外间凉榻望去,竟没有窥见那边有人的影子。要知道,她同裴尚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纱帘。
而且,她之前也不是没有透过纱帘,盯着裴尚看,那时能看得见人影,现在,怎看不见了呢?
虞明窈莹白细嫩的足,踩到木屐里,她跻拉着木屐,朝外间走去。
裴尚果真不在凉榻上,这都三更天了,还会到哪儿呢?
她好奇起身,
房门虚掩着,并没有关紧,虞明窈没有动门分毫,从门槛上跨了出去。
她一出门,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听着怪让人面热的。
虞明窈起先还未察觉到是什么,待走至隔壁厢房门前时,她这时才恍然大悟,可已经来不及了。
隔壁厢房,房门依旧是虚掩着的,透过门缝,能隐隐窥见一个人影,双腿大敞。
低沉粗哑的喘息,响起来时就像是在耳侧,虞明窈粗粗扫了两眼,脸唰一下通红。慌乱之下,她只想得到逃跑。脚上木屐因她的仓促,跑丢了一只,她都未察觉。
门内,裴尚手一顿,目光从数丈外仓惶逃窜的人影望去。他抬眼之时,已经有些晚了,只能瞧到被风掀起的雪白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