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半关门,此时临近九点半,咖啡馆中已经没有什么人,只余下角落处两三对亲昵情侣,恋恋不舍不肯离去。
贺泯坐在靠窗位置,面前摆着半杯没喝完的咖啡,侧首看着窗外漆黑天幕。
在这坐了两个多小时,他没有丝毫不耐烦,神情依旧平静。
墙上时钟走向九点半,分针与秒针形成一条直线时,门外走来一道人影。
平遥臭着一张脸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