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贺云轩也要再被打一顿,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因为“过敏”,他的伤口更敏感,这二十杖再打下来,他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多久。
他甚至连姜欢在这都忽略了,愤怒地瞪向姜无言:“是你告的状?!”
“侯爷可别冤枉人。”姜无言老神在在地嘲讽,“就老夫人和李嬷嬷那天那么大声的囔囔,外头的狗都能听到。”还需要她去告什么状。
贺云轩半信半疑,他也想过若真是她去告状,于她没什么好处,要不是前有昭王府的功劳,她现在也要被一块打。
这么一想,贺云轩更不甘心,说到功劳,他这个打了胜仗的大将军功劳更大,凭什么一而再地将他摁着打,连一丝脸面都不给了!!!
他可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是平阳侯!
当木杖再次落在身上时,贺云轩咬紧牙关忍着,却连同母亲和妹妹在内,都恨了起来。
姜无言看不到贺家人被打的惨状,只能听着贺云娇和老夫人的哀嚎声,只觉无趣,在传旨公公暗示她可以先回去休息后,她就直接走了。
姜欢扫了眼现场,就赶忙跟上了姜无言。
——
“基本可以确定,贺云轩和罗国的人有往来,儿臣甚至怀疑,他班师回朝前打的那场胜仗有问题。正好寻了个名目打他几板子,趁着他这段时间行动不便,方便我们出手。”
萧瑾序将汤匙里的最后一口参汤,喂进皇上口中。
皇上盯着他将汤碗放置一边,神色有些负责:“你小的时候,稍微不注意,就能将碗捏碎。”
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但很精细的活是做不了的,能好好地喂完参汤而不把汤匙捏碎,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功夫才能做到。
上天给予了他神力,却没有一并给他控制的能力,让他为此比寻常孩子要吃更多的苦头。
小时候目睹母后的惨死,后又经受了身边人的背叛,还被下了绕心眠的毒,等皇上发现的时候,他的太子已经无法接受任何人靠近他了,好像注定他短命,还不能留有子嗣。
对此,不是没有臣子劝他另立太子。